以至於,審問了一輪下來,竟都被他巧舌如簧地一一化解。
“公安同志,她說我給她下了迷藥。請問我什麼時候下的,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下的。
我下藥的作案工具在哪裡?什麼證據都沒有,就在這空口白牙冤枉人。我可不答應。”
他所說的這些話,每一句都刺激著一牆之隔在監聽的錢萊等人。
錢萊也早就猜到,他可能會撇的乾乾淨淨。
“關隊長,能不能讓我與他當面對質?”
關術沉思片刻,道:“這個人很狡猾,絕對不容易對付。你確定你要跟他碰面麼?他可是個滾刀肉,也是個老流氓。回頭,他說出什麼腌臢話來,別汙了你的耳。”
“我想好了,我不怕他。我可以的。”
“那好吧。”
錢萊跟關術推開了問訊室的大門。
“劉世帆,你還狡辯是吧。看看這是誰?”
劉世帆狗眼一抬,輕蔑地搖頭晃腦。
“她是誰啊?我根本不認識。哦,想起來了。
宴會上,她到處勾三搭四找男人跳舞。
我去自助臺,還沒兩分鐘,這個女人就湊了過來。問我,能不能跟她跳支舞。
切,我哪裡看得上這樣品性的女人。當時就拒絕她了。
怎麼?你們帶她來見我什麼意思?
想汙衊我什麼罪名?”
關術身經百戰,最討厭這種爛人。明明自己比誰都爛,卻偏偏還抓住道理,把自己說的跟一朵花一樣。
“劉世帆,我看汙衊人的是你吧!”錢萊根本不懼怕這種敗類,“我在自助餐檯時,是你湊過來主動打的招呼。也是你遞上來一杯香檳給我。
而後,你引誘我喝下那杯香檳。隨後不久,我便開始有了藥效反應。你說,你為什麼給我下藥?”
“嘿嘿嘿!我說!現在可以隨便編故事栽贓陷害了是麼?”
劉世帆演出了震驚!演出了難以接受!演出了被人冤枉的無奈!
“我有沒有栽贓你,驗驗就知道了!”
“什麼玩意?你要驗什麼?”
這句話的確出乎他的意料。
錢萊拿出一個小藥瓶,是她剛剛從空間取出來的化學試劑。
“你給我下的藥,雖然我不知道它的名字是什麼,但是我知道什麼東西可以驗出它是否存在過。”
錢萊頓了頓,觀察劉世帆的神情。儘管他極力掩飾,卻實在難掩不解和震驚。
都說文科生在理科領域容易“吃大虧”,今天就是了!
“劉世帆,你敢不敢把手拿出來,讓我滴兩滴上去?”錢萊笑看著他。
劉世帆立即將雙手插進了兜裡。
“誰知道你拿的是什麼藥水,萬一給我毀容了怎麼辦?萬一你用不明藥水故意陷害我怎麼辦?公安同志,我可不能同意。這算不得證據。”
正在這時,問訊室內的電話響了。
關術接起電話。
“嗯嗯。”
“好。”
“太好了。”
“明白。”
“謝謝謝謝。”.
掛了電話之後,關術一臉壞笑著問劉世帆:“劉大記者,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選坦白從寬呢,還是選抗拒從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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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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