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吃飯呀,比不上你閆大爺,中午有酒席可以吃。”閆埠貴嘆了氣,賈家雖然去找了廚子,可買的菜都不行呀,不知道酒席能弄成什麼樣子。
哪怕再差可也花了5毛錢呀,回頭也要去吃席。
何雨柱拎著肉和肘子大搖大擺的進了中院。
就看到賈家屋簷下掛滿了彩旗,大大的兩個紅燈籠還有牆上窗戶上都貼著大紅的喜字。
新的房屋看上去就顯得喜慶。
易中海是管事的,指揮幫忙的人幹各種瑣事。
洗菜的,刷碗的,沏茶的,擺放桌椅板凳等,院子裡就沒有閒著的人。
易中海一撇眼看見了何雨柱進來,正要招呼幫忙,就看見何如手上拎著的肉,驚訝地說:“柱子,今天要吃酒呀,你還買肉乾嘛?”
“既然買了就這樣吧送到廚房,讓廚子們加工一下。”
說著話易中海就上前想要接過何雨柱手上的肉和肘子。
“老易你不能硬搶呀,我有說給你嗎?”何雨柱連忙側身,把肉放在身後阻止了易中海。
易中海本以為何雨柱拿來的肉是賀禮,聽到他的話之後,整個人就愣了。
“你說什麼這不是賀禮?”
“當然不是呀!”
何雨柱說:“我和賈家又沒有什麼關係,憑什麼給他送這麼重的禮物?”
易中海這才姍姍的收回了手,說:“柱子,那你把肉送回你的屋,趕緊過來幫忙。”
何雨柱道:“幫啥忙?我沒有交禮,我幫什麼?”
說完這話,何雨柱就想回自己的屋,只是剛抬腿就被易中海拉住胳膊了。
“柱子,說的什麼我怎麼不明白?”易中海問。
何雨柱一字一字地說:“你清楚了,我說,賈家辦喜事和我沒有關係,我不交禮,也不幫忙,這下你明白了吧?”
“你怎麼這樣呢,大家都是鄰居,遇到紅白喜事當然要幫忙了?哪有不交禮的?”
何雨柱道:“你也說了,大家只是鄰居,我不幫忙也是應該的,什麼原因你還不知道嗎?”
“你”
易中海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了,還以為事情都過去了所以說要維持表面上的關係,交個禮吃個飯也是應該的嘛。
只是沒有想到,何雨柱直接表面上的鄰居關係都不維護了。
“那你這樣以後在四合院裡怎麼過日子?沒有你這麼做的。”
何雨柱笑道:“別家辦事情我可以幫忙,就是賈家我不會幫。”
留下呆愣的易中海,何雨柱直接開了自己家的門,然後開始做飯。
易中海嘆了氣,正準備讓傻柱幫忙呢,可傻柱竟然直接不幹,打定主意不沾邊了。
閆解成問:“光齊,你說咱們給出力幹活,有酒席坐不?”
劉光齊白了一眼:“什麼好事呢咱們只有下飯,一人一碗菜,兩個窩窩頭,想要吃酒席,你再拿5毛錢來。”
閆解成還是第一回給幫忙,頓時沒有心勁給幹活了。
何雨柱拎著水桶出來接水,修房子的時候鋼鐵很少,何雨柱就沒有把自來水接到屋子裡。
只能用鐵皮桶拎水到屋子裡用。
雖然空間中有大批的玉泉山水,不過那個主要是用來做飯的,平時刷洗還是要用自來水。
忽然看到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孩子,大約10多歲,從後院出來,然後就出去了,何雨柱剛開始還奇怪,後來又想起這可能是賈東旭家親戚帶來的孩子。
水放了一半,看見一個身穿廚師白色大褂衣服的人急匆匆從後院過來。
何雨柱這才知道,露天的廚房搭在後院,想一想也是,中院一會要舉行拜天地的儀式,旁邊要是廚房就有油煙,放在後院正合適。
那廚師一過來,何雨柱就樂了,笑著說:“貴叔,你怎麼在這?給幫忙了?”
貴叔也驚訝,問:“你家在這兒?”
何雨柱用手一指中間的房子,說:“這是我的房子。”
貴叔解放前也是在酒樓裡面的廚師,只是由於各種原因,那家酒樓倒閉了,據說牽扯到了敵特。
何雨柱這才知道,貴叔除了賣炒肝,這還接酒席。
貴叔站在和何雨柱聊了兩句,然後說:“聽棗兒說,你飯菜做的也挺好的?”
“還行吧。”何雨柱雖然手藝已經很高超了,不過不能自我誇獎呀。
再說貴叔主要是做京城菜的,自己以川菜為主,兩人流派不同,也沒有什麼競爭關係。
貴叔說:“我帶的一個徒弟,突然有急事,今天來不了,正想著上哪臨時找個熟人,要不你來幫忙?”
何雨柱傻眼:“這能行嗎?”
“怎麼不行了,田棗都把你誇上天了,無論是冷盤還是熱菜做的比我還好吃。”
“那是棗姐誇我.”何雨柱憨憨的笑著。
貴叔說:“炒菜我來,把涼盤交給你行不?”
何雨柱有心和貴叔交好,這多個朋友多條路,更何況還是田棗一個院子裡面的人,也不能拒了他的面子。
“那我就跟貴叔多學習。”
“這事情好說。”
計劃趕不上變化,何雨柱先把鐵皮桶送回家。
把肘子在砂鍋上燉了,穿上自己的白大褂,拿上廚具,鎖上門,然後來到後院。
看到老易正和貴叔說話,還有易大媽等幾個婦女在給擇菜。
主要是隻有貴叔自己一個廚子,這八桌菜他一個人還真的搞不定。
易中海很驚訝:“柱子,你又來幫忙了?禮金交了沒有?”
易中海念念不忘的就是何雨柱沒有交禮金,主要就是按照現在來的親戚規模八桌的人湊不齊。
之前賈東旭和賈張氏兩人商量半天,最後訂了8桌的酒席,買的菜也都是按八桌預備的。
可眼下看來的人根本就不夠,易中海都急壞了。
並且眼下又出來事情,有一名廚師家中有急事,不能來了。
何雨柱笑道:“對不住了老易,我不是來給賈家幫忙的,我是來給貴叔幫忙的。”
“今天這頓酒我不光能吃,還不花錢交禮金,你說氣人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