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之前商量好的說辭,只要做通了錢大通的工作,取得錢大通的諒解,就可以減輕賈東旭的罪行。要是沒有苦主,就可以讓賈東旭早一天從派出所裡出來,這是眼下唯一的道路。
畢竟一切的根源,就是錢大通的房子。
錢大通冷笑兩聲,然後搖搖頭:“晚了,早幹嘛去了?之前只想著白佔我房子的便宜,這賈東旭進了派出所,你們又來找我了?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我的便宜就這麼好佔呢?”
是啊,錢大通是什麼人?
那當年在周圍這一片硬頂硬殺出來的威名,跟在鬼子後面是無惡不作。
秦淮茹苦苦哀求了半天,錢大通都不為所動。
易中海耐心地勸:“大通,這以前的威風就不要提了,以後都是紅色的天下,再能打有什麼用?再說了,我現在是四合院的管院大爺,然後你出來還要在四合院生活呢,你就把房子租給賈家吧,這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錢大通呵呵冷笑了兩聲,說:“現在威脅我沒有用反正我要在這裡待上10多年不一定能出去呢。再說了那房子我已經租給傻柱了,你們找我沒有用。”
“什麼你把房子租給傻柱了?”秦淮茹驚訝極了。
這兩天秦淮茹聽到最多的都是傻柱,自己家中一切的倒黴的事情都和傻柱有關。
易中海有些不相信的問:“大通,你把房子租給傻住了,什麼時候租的?”
錢大通忽然感覺說慌嘴了,不過自己是什麼人,那可是北鑼鼓巷這一帶有名的,也懶得和易中海解釋,哼了一聲從獄警手中拿著糕點回去了。
反正自己被判了10多年,外面的事情就交給傻柱去處理吧。
看著錢大通進去,秦淮茹有些傻眼:“大爺大媽,這事情要怎麼辦?”
易大媽安慰道:“雖然沒有拿到諒解書,不過也知道了是傻柱在中間搗的鬼,讓你大爺去找傻柱。”
易中海也安慰道:“對,咱們去找傻柱,之前就猜是他在搗鬼,沒有想到真的是的,這下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嗯,我都聽大爺的。”秦淮茹很是乖巧。
何雨柱來到泰豐樓後廚的時候忽然看到張祖勝也在,有些意外。
湊到王松跟前問:“張師傅已經能來上班了?”
王松小聲地說:“是啊,再不來上班,這個總廚就不要當了,你要小心點,剛才他就罵了兩個人。”
何雨柱哦了一聲,肯定不會往張祖盛身邊湊的,離他遠遠的,省得去找不自在。
徐慧真和香草都是辭職離開,可何雨柱還沒有出事,需要繼續待在泰豐樓,跟著兩位師傅學川菜和淮揚菜。
下午的時候,忽然有個服務員過來說:“何師傅,有一家三口在外面找你。”
“一家三口?”何雨柱很是驚訝,誰家人會找自己?
何雨柱一時也想不出來是誰,就來到大堂裡,一眼就看出是易中海兩口子帶著秦淮茹過來。
有心不想見他們,想要調頭就要走,可是已經被眼前的易中海看到了。
易中海笑起來十分的和善:“柱子,快過來,我找你有事。”
何雨柱很是膩歪,快走到跟前就說:“有什麼事咱們出去說。”
就知道他們找自己沒有好事,這還是在大堂呢,省得被他們道德綁架,自己身處為難的處境。
“在這說就是了,為什麼要出去?”嗯易中海有些不高興了。
“這是客人吃飯的地方,在這裡說影響不好。”
何雨柱丟下這句話,轉身就朝大門外走,易中海和易大媽互相看了一眼,也只能起身出來。
何雨柱出了大門朝旁邊的衚衕走,進了衚衕才停了下來。
轉過身,看身後跟過來的三人問:“你們找我幹嘛?”
易中海說:“柱子,你說大爺對你怎麼樣?前前後後借給你400塊錢了吧?”
秦淮茹聽到400塊錢這個數字,驚訝的用白皙的玉手捂著小嘴,眼中就開始冒光,這大爺真有錢。
何雨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借給我錢是什麼原因還要我說嗎?”
雖然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不過面對他打的感情牌,何雨柱並不接招。
開玩笑的事情,錢雖然借了,但是自己並不需要領情。
易中海氣壞了,那可是400塊錢又不是10塊8塊的,自己辛辛苦苦工作一年,也頂多積攢400塊錢的存款。
“行,不談借錢的原因,你前兩天打我一巴掌,我也沒有和你算賬吧?”
何雨柱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有什麼事情咱就說什麼事,後廚那邊我忙著呢。”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壓著心中的怒火。
問:“你之前是不是去監獄見過錢大通了?”
“你誰呀?公安嗎?來過來審問我?”
易中海氣憤地問:“你不說我們已經知道了,錢大通把那房子租給你了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何雨柱反問“奇怪了,賈東旭不是口口聲聲已經從錢大通手上租到房子了嗎?”
“你別否認了,我們已經去過監獄了,見過錢大通。”
易中海說:“錢大通是什麼人你能不知道嗎之前都把別人的胳膊腿打斷了,他是人民的罪人,你和他攪在一起是沒有好結果的。”
何雨柱奇怪地問:“那你們怎麼敢侵佔他房子的?就不怕他以後報復你們?”
何雨柱剛開始確實沒有想到那張租房合同是假的,畢竟錢大通的威名在這附近可以讓小孩止哭。
賈家竟然敢去佔據他家的房子,真是想不到的事情。
易中海也曾經為之前的魯莽感到有些後悔,自己要是提前勸阻賈東旭也不會出這種事情。
深吸一口氣,壓下那些奇怪的念頭,畢竟現在再後悔也沒有用了。
“柱子,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打小大爺對你就不錯,還借給你400塊錢用,這你可不能坑我的徒弟,你去和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說一說這事情就不追究了。”
“是啊柱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總不能忍心讓東旭去坐牢呀!”
“關我什麼事情?你們找公安啊,又不是我來判刑。”
秦淮茹也流下委屈的淚水:“柱子,東旭知道錯了,也願意悔改,我們給租金還不成嗎你就行行好和公安同志說一聲,讓他們把東旭給放了吧。”
“你們是找錯人了,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那房子錢大通也也沒有租給我,我只是把那房子轉給軍管會而已。”
何雨柱也知道錢大通的房子放在自己的手上是是個麻煩,之前就交給了田棗。
自己自己本身就不缺房子住,酒館的後面還有兩進的房子,足夠自己帶著雨水居住了。
易中海見軟的不行,就嚴厲地質問:“何雨柱,你還想不想在四合院裡住了?”
“怎麼了?你還把我攆出四合院?”何雨柱反問。
‘誰給你這麼大的權利?’
“你這種人壞透了,誰想要你這樣的鄰居?”易中海氣道。
“呵呵!”
何雨柱說:“我壞透了?我壞透了,我也沒有霸佔別人的房子。我壞透了,我也沒有偷工廠的零件,我壞透了,我也沒有行賄別人想當管院大爺。”
“你”
易中海被堵的話話都說不出來了。
何雨柱也懶得和他們糾纏,轉身就回到了後廚。
秦淮茹等了片刻,見易中海的氣消了一些,然後才問:“大爺大媽,這事情要怎麼辦呀?”
“能怎麼辦只能等宣判了。”
易中海氣呼呼地說:“該死的傻柱都是他在中間搗鬼。”
秦淮茹頓時面若死灰,原本還有一絲的希望,誰知道這跑了監獄又跑了泰豐樓找傻柱,到最後兩方面都不同意和解。
這隻能等宣判了。
何雨柱老老實實的在後廚幹活,張祖勝也不知道兒子進監獄的事情和他有關,日子倒也安穩。
間隔10天8天的就回四合院一趟,把房子收拾一下,打掃一遍確認房子沒有問題。
雖然賈家和易家對他很不友好,不過何雨柱也不和他們計較,哼著小曲,悠閒悠閒的打掃衛生。
距離賈東旭被抓住有20多天,何雨柱再次來到四合院,閆埠貴再次把人攔了下來。
“柱子,聽說了嗎賈東旭的判決書下來了?”
“是嘛,那判了多久呀?”何雨柱高興地問。
前兩天問田棗,她還說不知道結果呢。
閆埠貴說:“足足盼了18個月呢。”
“18個月?不就是一年半嗎?這麼少呀。”何雨柱有些小失望。
閆埠貴說:“這已經不少了,又不是什麼很大的錯事,房子不是已經還回去了嘛。”
想一想也是,前大通被抓走,那就是一處沒人住的空房子,他們只是撬開門進去佔據使用了一段時間。
現在發現的問題已經改正過來了,房子也已經清退,這判了一年半的牢,已經是頂格的處罰了。
之前鐵蛋就說過,眼下剛立國,對這種違法犯罪的問題都是頂格處罰,就是震懾一些宵小。
兩人聊了一陣,何雨柱才去再去收拾房間。
雖然沒有人住,但是過了幾天就滿是灰塵。
也不知道這些灰打哪來的。
剛進中院,秦淮茹正坐在樹蔭下納鞋底,抬頭想要打招呼,看到是傻柱,氣得哼了一聲,把那張俏臉轉到一邊。
何雨柱也不在意,開了自己家的門,就直接關上,然後用精神力張開,把房子裡面的灰塵收掉。
像這種回來他們都不搭理才是常態,何雨柱也樂的輕鬆。
要說把這院子賣掉還有些捨不得,畢竟自己現在不缺錢,也不缺糧食。
還是留著地皮,坐等以後升值,畢竟這是自己的家。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進入了九月,何雨水也能上學了,給他在紅星小學報了名,正好跟著閆埠貴上課。
這也不是外人,自己回四合院的時候經常拿條魚給他,兩人關係很好,有他照顧,在學校也不會被人欺負。
何雨柱說:“雨水,這在四合院裡要叫閆大爺,在學校以後都要喊閆老師知道嗎?”
“嗯,知道了。”何雨水答應之後然後歪著頭說:“大爺你不打人吧?”
閆埠貴被逗笑了,說:“只要你認真聽話,大爺就不打你,不過以後要叫閆老師。”
何雨水說:“我最聽話了。”
現在孩子上學老師那是真的打啊,不聽話就捱打,作作業寫的不對也打,戒尺還在學校裡面繼續使用呢。
何雨柱給辦了報名的手續,和閆埠貴招呼一聲,就先離開了。
轉眼間又過了半個月,泰豐樓廚房的角落裡,何雨柱開啟系統。
只見上面顯示:
【調味lv9(1/25600)】+何雨柱用意念觸動加號,然後前面的數字不停的變換增加。
很快就變成了【調味lv9(圓滿)】
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後面的加號沒有了。
之前就有猜測,9級經驗加滿之後,就已經達到了圓滿,升級到頂了。
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何雨柱還是有點失望,還以為可以繼續加下去呢。
這一段時間酒館的事情都交給徐慧真打理,每天早上只負責買菜和調製作料的任務剩下的事情都不過問了。
何雨柱埋頭苦學,這段時間都跟著師父洪鶴年學川菜,還有苗啟山也並不藏私,把一些淮揚菜的高階技巧也都傾囊傳授。
泰豐樓雖然主要針對中級階層的居民,不過畢竟是八大樓之一,高層的一些招待還是會經常放在這裡,就需要定製一些高檔的菜餚。
何雨柱這時候才有機會上手鍛鍊,兩位師傅才會趁機傳授一些經驗,讓何雨柱可以上手練習。
眼看著終於把調味這一個基礎技能升到了圓滿,頓時露出滿意的笑容,真是不容易呀。
正高興著,張祖勝走到跟前,說:“柱子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雨柱這才茫然地起來:“張師傅,什麼事情啊?”
張祖勝笑著說:“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和你聊聊。”
“張師傅你直說就是了,何必這麼客氣呢。”何雨柱心中很是疑惑。
雖然都在後廚裡上班,不過平時和張祖盛說話很少。
畢竟雙方心中都明白,雙方不是一路人。
張勇之前針對何雨柱乾的事情雙方都心知肚明,平時只是維持著表面上的客氣而已。
張祖勝說:“柱子,你那調冷盤的手藝是真不錯,我那有個侄子初中畢業了,想要跟著學個手藝,可他不喜歡炒菜,要不我推薦拜在你的門下,你看怎麼樣?”
何雨柱心中頓時警惕萬分,要是收了他的這個侄子當徒弟,豈不是要把自己的手藝傳給他。
調製冷盤和燉菜炒菜不一樣,那個講究火候,需要練習的時間長。
可如果只是學冷盤,要不了一個月就可以出師了。
張祖勝還是後廚的廚師長,自己收了他的侄子,也不能只收不教呀,那豈不是惡了張祖勝了嗎?
這個徒弟就不能收呀,何雨柱說:“張師傅,這冷盤是我們家傳的手藝,我爹還在保城呢,我就是要收徒弟,也要先寫信問問他,能不能外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