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氣道:“我賣給別人就不賣給你。”
“既然是出來賣的,賣給誰不是一樣?”
“就不賣給你這個壞蛋!”
何雨柱笑道:“我剛才看了你半天都沒有賣出去,現在我都穿上了,伱說賣不賣?”
“你”
秦淮茹有心說不賣,可是嶄新的鞋子已經被何雨柱穿上腳還踩在了地上,如果拿回來肯定就無法再賣了。
眼下自己一家吃飯都成問題,又怎麼能糟蹋這一雙鞋子呢,那可是自己費了很大功夫才做出來的。
秦淮茹氣壞了,心中不知道把傻柱罵了多少遍。
是這賣的錢還要收呀,要不然豈不是虧本了?
“好吧,我賣了,掏錢吧。”
“剛才不願意賣這一說給錢你又賣了?”
“還不是你把鞋子從我手上搶走了?”
秦淮茹知道,把公安招來也不會對何雨柱怎麼樣,再說了自己還是個新媳婦,總不能誣陷他對自己耍流氓吧。
何雨柱給了鞋錢直接拎起自己的舊鞋,說:“下回穿舊了還找你來買。”
秦淮茹拿到錢才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何雨柱會搶呢,聞言氣道:“下回才不賣給你。”
“呵呵。”
何雨柱看秦懷茹生氣的捂著肚子,還以為自己把他給氣壞了,放出精神力一檢查,臉色就古怪了起來。
忍不住的問:“秦淮茹,你和賈東旭不是隻拜堂沒有入洞房嗎?”
秦淮茹不知道何雨柱為什麼這麼問,直接就說:“是啊,你乾的什麼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嗎?”
想起這個就惱火結婚當天,丈夫就被公安抓走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讓自己成為這一片的笑話。
而這一切的原因就是因為何雨柱舉報自己丈夫侵佔別人的房子。
何雨柱再問:“原來你秦淮茹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既然沒有洞房,那你肚子裡面的孩子是誰的?”
“你你怎麼知道?”秦淮茹被嚇了一跳,自己懷孕的事情也就是婆婆知道,還有大爺大媽知道,其他人誰都沒有告訴呀,何雨柱是怎麼知道的?何雨柱懶懶得和他計較,走了兩步就可以感覺出來,還別說秦懷茹的手藝還不錯,雖然比不上內聯升鞋子的精緻。
但是秦淮茹她賣的便宜,香草和徐慧真最近很忙,連給他做鞋子的功夫都沒有了。
何雨柱拎著鞋子進了四合院,剛來到中院裡,就迎面遇上了張婆子。
張婆子氣呼呼地罵了一句。
“你再罵一句試試?”何雨柱喝道。
張婆子氣壞了,忍不住說:“我罵你了嗎?傻柱,你別給臉不要臉,撿東西的人多了,還沒見過撿罵的。”
何雨柱掄起手,重重的落了下來。
“啪”的一聲響,張婆子手捂著臉,直接坐在了地上。
看著何雨柱腳上穿著嶄新的鞋子,有些眼熟,不過眼下不是想這個時候,立刻扯開嗓子就喊:“快來人呀,我要被傻柱打死了。”
何雨柱氣的牙癢癢,再次揚起手。
“住手,柱子,你怎麼又平白無故打人了?”易中海連忙出來喝道。
何雨柱不為所動,還是又扇了下去,再次聽聽到啪的一聲響,這下張婆子兩邊的臉都腫了起來。
易中海連忙來到後面拉著,想要繼續行兇的何雨柱。
“你怎麼能這樣呢,哪能打老人呢!還不趕緊向你張大媽道歉,賠償損失。”
“賠?我呸。”
張婆子氣壞了,用雙手捂著自己左右高腫的臉,哭著說:“街坊鄰居們都給我做主啊,我沒有罵他,可他把我打得這麼狠,不賠我10塊錢,我就去軍管會告他。”
“對,柱子,你不賠錢,就送你去派出所。”易中海說。
“賠什麼錢?張婆子罵我,我才打他的。”何雨柱說。
“我沒有罵你,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我明明罵的不是你,我是罵兒媳婦呢。反正我沒有提你的名字,沒有罵你。”
“柱子,你說你張大媽罵你了,有提你的名字嗎?”易中海幫腔道。
何雨柱說:“有啊,張婆子罵我傻柱,你說我該不該打?”
“你”張婆子氣壞了,沒有想到何雨柱會說出這個理由,忍不住的封面說:“你不就叫傻柱嗎你爹都這麼喊,你憑什麼我不能喊?”
然後轉過頭對著四周看熱鬧的鄰居說:“大傢伙說說誰不知道他名字就叫傻柱?”
閆埠貴說:“張嫂子,之前柱子已經說過了,四合院裡不許叫他傻柱,誰讓你還說呢?”
這是之前何雨柱多次交好讓閆福貴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何雨柱很滿意,這也不枉費自己投餵了那麼多回。
易中海卻說:“那也不能打人呀,誰不知道柱子的外號叫傻柱,再說了這名字是何大清叫的,他當爹的都這麼喊。”
“就是,我叫你傻柱本就沒有錯,但是你打我耳光就不對了,趕緊賠我錢,少於10塊錢我就去告你。”
張婆子知道,自己打不贏傻柱,不如趁著這次機會,訛上他10塊錢,這樣還能去買上兩斤肉吃,給自己補一補。
何雨柱問:“我爹能叫我,那你們也能跟著叫?”
易中海硬著頭皮說:“當然可以了,起名字不就是讓別人叫的嗎?”
“呵呵。”
何雨柱不打算再和易中海講道理了,只要是牽扯到賈家的事情,易中海的屁股就坐歪了。
再問一次:“當爹的怎麼叫別人就可以怎麼叫嗎?”
易中海還是說:“當然了,起名字就是讓人叫的。”
何雨柱忽然說:“這下我是明白了,那你爹能叫你兒子,我也可以叫嘍?”
“乖兒子讓爸爸抱抱。”
何雨柱說著,抬起兩個胳膊拍拍手,然後做出張開的手勢。
易中海氣的是臉色發紫,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何雨柱,有些不相信對方會叫自己兒子。
別說是易中海了,所有其他看熱鬧的鄰居都如同木雕一般,全都震驚你看著何雨柱,根本不敢想象,他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何雨柱解釋道:“我爸叫我傻柱你們可以喊,那你爹叫你兒子,我們也是可以喊的嘍?”
“你何雨柱,真是氣死我了,你是不是找死?”易中海從來沒有生過這麼大的氣,這今天真是差點把肺給氣炸了。
這輩子就沒有這麼生氣惱怒過,易中海都恨不得拿刀砍了眼前的何雨柱。
可何雨柱倒好,轉過頭衝著張婆子喊道:“就你這個女兒不聽話,來,叫聲爹,我把你拉起來。”
張婆子氣壞了,用手指著何雨柱:“你你.”
何雨柱喝道:“我什麼我?何大清可以叫我傻柱,你們憑什麼叫我傻柱?”
然後對街坊鄰居說:“我有名字,叫我何雨柱也行,叫我柱子也罷,但是以後誰再當我的面喊我傻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就乖乖給我當兒子女兒吧。”
說完之後開門進了自己的家,開始打掃衛生。
易大媽嘆了氣,扶著老易回去。
張婆子坐在地上哭了一陣,連罵都不敢罵,害怕何雨柱再出來揍他一頓。
等周圍的鄰居都散了這才訕訕的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肥胖高腫的臉坐在屋子前面的臺階生悶氣。
惡狠狠地瞪著堂屋,看著何雨柱把傢俱擦拭一遍地面打掃乾淨,鎖門出去。
張婆子是氣的牙癢癢,可是拿何雨柱一點辦法都沒有,頂多在心裡罵罵咧咧的。
不知過了多久,秦淮茹終於把鞋子都賣完了,拖著疲憊的身子進了四合院。
看到張婆子坐在臺階上有些意外,就走到跟前問:“娘,你怎麼坐在這兒啊?發生了什麼事情,臉怎麼腫了?”
張婆子沒有好氣的說:“沒什麼。”
忽然想起何雨柱腳上穿的那雙新鞋子,怪不得看上去很眼熟,那不是秦淮茹這個掃把星親手做的嗎?
“你把鞋子送給傻柱了?”
“沒有啊?怎麼可能,我都沒有見到他。”
秦淮茹到現在還不知道剛才何雨柱已經來了一趟,還打了張婆子的臉。
不過之前兩家不和,所以不想多事,就想隱瞞何雨柱剛才硬買了一雙鞋子的事情。
可秦淮茹的否認,卻惹毛了張婆子。
何雨柱腳上的那雙新鞋,自己已經認出來了,是秦淮茹做的,可秦淮茹竟然否認見過何雨柱。
難道兩個人之間有私情?
想一想也是,秦淮茹和自己兒子東旭也只是見了兩面,剛結婚,連洞房都沒有入呢。
雖然懷了東旭的骨肉但是也說不定是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的女人,何雨柱給了些好處就跟了他。
要不然怎麼解釋何雨柱腳上穿了秦淮茹做的鞋子?
想到這裡張婆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東旭被舉報坐牢都是秦淮茹害的,要不是為了娶媳婦,又怎麼會去侵佔別人的房子?“好你個狐狸精,說,是不是和傻柱勾搭上了?”
這話直接把秦淮茹問懵了,剛想要解釋就沒有躲過張婆子隨後的大手。
剛剛被何雨柱打了兩巴掌,眼下的張婆子最是惱怒異常,下起手來根本毫不留情。
重重的耳光直接打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最近這一段時間秦淮茹過得並不好,身子有些虛弱,對這一巴掌根本就沒有防備,整個人都被打趴在地上。
好巧不巧的是,旁邊不知道誰丟了半截磚頭在路邊直接墊在了秦淮如的肚子上。
秦淮茹只覺得自己肚子忽然翻江倒海般的疼痛,直接就被疼尿了。
在她的感覺自己確實就是失禁了。
張婆子還在旁邊罵罵咧咧的,根本就沒有想著去攙扶一把的打算。
易大媽打秦懷茹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然後婆媳兩人發生爭吵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等出了自己家門,秦淮茹已經趴在地上了。
來到跟前的時候就看見秦淮茹大腿底下的那一片都溼了。
仔細一看,那明明不是水呀,怎麼還有一股血腥味?
“哎呀,怎麼流血了?”
張婆子這才嚇了一跳,也不再罵了,慌張地說:“我只是打了她一下子而已。”
“行了,別說了,趕緊送醫院吧。”易大媽連忙說。
然後重重嘆了氣,這秦淮茹真夠倒黴的。
好不容易懷個孩子,丈夫去坐了牢,眼下又被婆婆一巴掌把孩子打掉了。
何雨柱還是到了第二天才聽到別人聊起,這才知道秦淮如肚子裡面的孩子竟然被流掉了。
然後掐著手指算了算,這一個孩子竟然不是棒梗,畢竟這個孩子如果順利出生,到65年的時候都有15歲了,怎麼可能還上小學呢。
然後就不在意了,只是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能回四合院去。
何雨柱是輕鬆下來,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快半年了,經過自己的努力,也有了一手高超的廚藝,對這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
眼下自己有了一處門面,可以保證有優越的生活,還有師傅師孃幫著照顧妹妹,眼下還守著青春靚麗的徐慧真,靜待花開,只等她成年就好,何雨柱相信,徐慧真這個小丫頭是跑不出自己的手心了。
正想著結婚的日子定在哪一天比較好,徐慧真就從前面過來,嚷道:“柱子哥,你怎麼又躺在這兒?笑得還那樣猥瑣,想什麼好事呢?”
何雨柱直起了腰桿,瞪了一眼:“你笑起來才猥瑣呢。”
“呸,討打。”徐慧真走到跟前,伸手在何雨柱的肩膀上拍了兩下,然後連連忙後退兩步,笑著說:“前面來了個你們院子裡的許大爺,你還去招呼一聲嗎?”
“許伍德?”
“是啊,還帶著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看上去和你差不多大。”徐慧真的語氣忽然變得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