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姑娘們過來接客,你個大老爺們冒出來,真是髒了眼睛。”
在這裡,遇到徐曉另外一個義子,被稱之為左熊的袁左宗,身高九尺,面如冠玉,白馬銀槍,戰場上未逢敵手。
不用想,自己剛剛沒有看到這個傢伙,就是被派來專門守護他的丫鬟。
蘇晨冷冷盯著徐鳳年,“你倒是有意思,看來你很在乎這群姑娘們,你說他能擋我幾個回合?”
徐鳳年被拖拽一路,被磕磕絆絆的混身是傷。
聽到他這麼說,面帶憤恨。
下一秒,徐鳳年就不需要回答,袁左宗的兩條好腿皆被打斷。
這位被稱之為接近十大高手,戰場絕對猛將,連反應的時間都反應不過來,就失去他的雙腿。
不愧是戰場猛將,拿人頭顱當酒碗的殺神,只是悶哼了一聲,便挺住。
“你看看這樣不就順眼了,你們一家就應該是這樣。”
蘇晨笑,“相親相愛的瘸子一家人。”
“對了,我給褚祿山裝了一條狗腿,我給你們也裝一條吧。”
說著,他給袁左宗裝了兩條狗腿,讓袁左宗又能重新的站了起來。
他瞅了一眼,一瘸一拐跟著過來的徐曉又面帶擔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兒子徐鳳年。
用手用血色氣機化作鞭子,啪啪啪給了徐鳳年幾鞭子。
徐曉看的那是又氣又急又無可奈何,面對這麼一個大高手,怎麼幹都不沒辦法。
打不過才是最大麻煩,用人數去消耗人家大高手,打了一下跑怎麼辦?
最關鍵的是眼前的這個是魔頭,其他高手會因為殺普通人掉心境,會因為做了一些事,心境有缺,可這魔頭肆無忌憚,根本不會擔心這個問題。
換成武帝城的王老怪便是如此。
不然的話,王老怪打起游擊戰,三十萬鐵騎又如何?最後只能被全部消滅掉。
說到底,雪中世界的心境可笑到極致,蘇晨根本就不依賴所謂的心境,也不相信這個狗屁心境,只相信自己數值的強大。
能一拳打死你,能滅掉你,又何必需要在乎心境。
說起來,雪中的高手也搞笑的很,一個個都說為了天下,也沒看他們為了天下做了什麼,尤其是那個老劍神不願劍開天門,滅掉王老怪這個後生,可王老怪又做了什麼,人間不過是他們的遊戲場。
難怪活成了給別人當狗。
以雪中裡面的高手想要做到什麼,很容易做到,偏偏考慮這個考慮那個,顧前顧後。
又喜歡硬剛。
明明可以打消耗戰,打游擊戰,就算遇到同級別高手會倒黴,但是不與其正面交鋒,還殺不死一些普通人組成部隊。
說是會導致心境問題,實則在他看來全是狗屁。
如今的他已經到達這個世界,目前時代的極限,真要打起來最多也就比武帝城的王老怪高出一線。
但是他就能肆意妄為,即便是三十萬鐵騎又如何?即便是整個王朝數百萬大軍又能如何?
能給他折騰多少天,能給他折騰多少次?
一天殺個幾萬,一個月便是上百萬。
到時候全天下的高手都過來,他倒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憑藉一己之力幹翻這個世界!
如今的他是藉助體驗卡讓自己的實力慢慢提升,等到他殺到差不多時候,不需要藉助體驗卡,他照樣是站著這個世界頂點存在!
蘇晨又給他們各自抓了狗腿。
徐曉兩條腿一長一短,走起來姿勢便更加奇怪。
徐鳳年寧願不起來,一直被拖著,只敢趴在地上,他不想站起來,讓別人看見自己那條狗腿。
“我讓你藏著麼?”
蘇晨上去抽了幾鞭子。
震碎徐鳳年下半身衣物,讓徐鳳年那條狗腿暴露在別人面前。
終究是年輕,沒有徐曉那麼能忍,那麼能扛得住,麵皮沒那麼厚,一直當紈絝子弟當慣了,第一次被人玩,心裡變得屈辱與扭曲,恨不得殺光在場所有人。
“多好看。”
袁左宗開口,“你再強,強得過當年的天人高樹露?那位大魔頭曾經殺了兩位陸地劍仙!與天下為敵終究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以你的實力想要什麼北椋都可以儘量給,何必給其他人當狗!”
這位猛將打斷了他的享受與思路,蘇晨皺起眉頭。
徐曉聽到這話,無奈的嘆了口氣,除非他現在掀桌子,讓王府內第一高手與老劍神聯手對敵,可若是敗了。
無法想象會面臨什麼。
一直算計下棋,城府極深,遇到瘋子,他是真的沒有轍。
他的北椋王府高手很多,白衣陳芝豹,師從槍仙王繡,被稱之為小人屠,更是幹掉了自己的師傅。
還有畫壁為牢的老劍神李淳罡,當年江湖一個甲子的風流全都盡數在此人身上。
十六歲入金剛境,十九歲入指玄境,二十四歲躋身天象境。
敗東越劍池,敗吳家劍魁,敗南海劍仙一般的女子,敗軒轅大磐,敗槍仙王繡,劍問爛陀山,斬羅漢二十三。
這樣的人物,只是不願意劍開天門讓後輩出事,才落得落敗的下場,被折斷了木牛馬,後來不小心誤殺了自己此生的摯愛綠袍兒,又遭遇即將飛昇的齊玄幀才就此境界一落千丈。
可終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實力遠在劍九黃之上。
具體有多強,徐曉一個二品宗師也沒有辦法揣測。
“你現在若是收手,大家都好,我北椋亦可讓你成為座上賓。”徐曉開口。
“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呢,你覺得我會信?”
蘇晨走上去,抬起一腳踩了下去,讓徐鳳年的臉與地面來了親密的接觸。
“矯情什麼矯情,喜歡踹人是吧?看我這踩臉多舒服。你是不是在心裡覺得自己如果學武的話,能對付我?說真的,學武這麼一件事,你要不要這麼矯情?搞得好像全天下你最苦一樣。”
他樂呵呵道:“那就讓我助你一臂之力,讓你擁有學武的動力,多死幾個人,我想沒辦法讓你擁有學武的動力,畢竟他們只是你家養的狗。裡面的姑娘們就不一樣了。”
蘇晨一巴掌抽飛妄想阻攔的袁左宗。
被抽飛的袁左宗滿嘴的牙被打掉,整個人飛在半空,準確無誤地落入了大鍋中,步入了跟褚祿山一樣的下場。
在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大鍋燉,尤其是根本爬不出去,被氣機鎖定,只能被煮的沸騰,又死不掉,這種煎熬讓袁左宗忍不住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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