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是皇帝親自提拔上來的宰相,你敢冒犯聖上的威嚴,你這是在挑釁皇上!”
胡惟庸艱難拱手向天,指責劉玄為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目無君上。
“拿皇帝壓我,你找錯物件了。”
劉玄面無表情,一步步走向胡惟庸,譏諷道:“我拿皇帝沒有辦法,我還拿你沒有辦法?”
胡惟庸以權勢壓人這一套,用在父親身上或許有用,用在他身上不過笑話。
“你這個瘋子!”
胡惟庸渾身顫抖,也不知道害怕,還是被棍子打得太疼了,猶如泥潭掙扎的爬蟲。
“砰——砰——砰!”
韓國府,響起一陣有節奏的打棍聲,胡惟庸身上每一根骨頭,都有被劉玄照顧到位。
見到自家老爺,受到如此酷刑,老管家嚇得當場昏死過去。
“你為你爹向本相復仇,那又怎麼樣,你總不在金陵的時候,你爹一樣不得好死!!”
奄奄一息的胡惟庸,有氣無力的說道。
劉伯溫不止得罪了他,還惹得陛下不悅,身為臣子不為君上一心效命,註定沒有好下場。
劉玄蹲下身子,揪起胡惟庸的腦袋,四目而視:“哦,你還想要討死,想著名留青史呢。”
“你……”
想法被人看穿,胡惟庸又驚又怒,偏偏還拿劉玄沒有辦法。
難道金陵的人,全部死光了,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救兵還沒有來。
“我不會讓你這樣死的,至少要繼續折磨多幾天,逼著你自己死。”
劉玄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機,要不是有他在,劉家必然會胡惟庸整垮了。
胡惟庸的狼子野心太大了,再不加以壓制,真要翻了天,肆意殘殺官員。
在胡惟庸的眼裡,眼前的劉玄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討命鬼。
“轟!”
就在胡惟庸萬分絕望的時候,一隊人馬徑直闖入韓國府,看到一地的狼藉,倒地不起的人。
“宰相的府邸,糟了賊人惦記,這是誰敢的!”
中城兵馬司的人,看著眼前一幕,一個個都只覺得心驚肉跳,頭皮發麻的。
在他們面前,劉玄一人一棍,一屁股坐在一箇中年男人的身上,笑容和煦平易近人。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老友間的打鬧敘舊。
而當見到劉玄屁股下面,坐著的胡惟庸,在場眾人都有些懵了!
這人是什麼來頭!
他屁股下坐著的人,可是朝堂上炙手可熱的大人物,新晉宰相胡惟庸?
“小子,你真是膽大包天了,還不速速放開胡大人,你想要被抄家滅族?”
為首的中城兵馬司指揮使,王德祿瞪大了眼睛,呵斥此人不知天高地厚。
謀殺朝廷命官,還是胡相!
中城兵馬司的人馬,一個個望向劉玄如臨大敵,露胳膊挽袖子,抄起當值傢伙。
要是他們的地盤上,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讓這小子傷了胡相,他們以後還有好日子過?
“你們還愣著幹嘛,快救救大老爺啊,他被歹人挾持了,殺人了!”醒過來的老管家,見到兵馬司來人,大喊大叫。
“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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