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朕沒有讓胡惟庸去威脅劉家父子,你還懷疑老子起來了,老子是這種過河拆橋,不念及情分之人!”
朱元璋頓時坐不住了,“蹭”地一下從龍椅上站起身來,來到朱標的面前。
“這話,到底是太子想問朕,還是劉玄想問朕的。”朱元璋怒目圓睜,盯著朱標。
“父皇,是兒臣要問的!”
朱標目光如炬,對視上朱元璋的目光,二人爭鋒相對,朱標眼中沒有一絲退讓。
父皇真這樣做了,那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昏君,心中沒容人之量,如何執掌萬里江山。
“你,給朕滾出去!”
朱元璋目光一冷,指著御書房上,呵斥朱標滾出去,別在這裡礙他的眼,看著就來氣。
“兒臣會出去的,但還是奉勸父皇一句,劉先生是有功之臣,母后也看重劉玄。”朱標拱手道。
“她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朝政,你身為太子,以後處理朝政,難道還過問你的母親嗎?”朱元璋目光一厲。
後宮不得干政,這是他親自定下的祖訓,哪怕他可以不遵守,後代子孫也都必須遵守。
前朝的教訓,哪怕還不夠深刻?
即便是自家妹子賢惠,沒有外戚干政,也不可以將大明國事,交給一個婦人取決。
見到憤怒的朱元璋,朱標無言以對,也不再行禮轉身離去。
父皇不開尊口,放過劉玄。
“父皇,你不救的人我來救,父君不君,也別怪孩兒不孝。”朱標氣沖沖的離去。
當即皇帝昏庸無道,聽信小人讒言,身為太子豈能坐視不管。
……
刑部大牢裡。
熟睡的劉玄,從兵馬司大牢,被獄卒硬生生扛了一路,扛到刑部大牢裡。
終於等到劉玄睡醒過來,睜開眼就看到刑部尚書開濟,一臉笑眯眯看著他。
“你醒來了,先吃飯吧。”
在劉玄迷茫的目光中,開濟喚來人,在劉玄的牢房裡,單獨開了一桌飯菜。
一隻燒雞,一盤醬肘子,一大盤花生米,兩罈子好酒。
別說是犯人了,就連獄卒看著都想吃。
一時間,飯菜的香味饞得刑部大牢的犯人口水直流,大喊大叫個不停。
同樣的囚犯,為什麼要搞區別對待!
這劉玄四周的牢犯人,有的看,沒得吃,更是感到抓狂。
耳邊聒噪個不停,開濟臉色不悅,起身朝著刑部大牢過道,大聲喊道:
“嚷嚷什麼,你們這輩子都沒吃過飽飯麼,犯下大錯,還不在牢裡反省!”
“誰想吃這一頓飯的,就吱一聲,本尚書親自伺候他吃!”
開濟的聲音,迴盪在刑部大牢當中。
一時間,原本吵鬧的犯人,聽到開濟的聲音,一個個都露出畏懼之色,捂緊自己的一張嘴。
來到刑部大牢,臭名昭著的犯人,或多或少都開濟單獨“照顧”過,收拾得沒有半點脾氣,其刑罰手段,殘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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