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府。
劉玄拎著肉菜回來,解決了一個藍玉,婉拒了一個天降黑鍋,心情倍好。
父親只是受驚過度,補補就成。
當劉玄推開家門,發現院子堆滿禮物,站著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對方似乎也在等著自己。
“劉公子貴人事忙,可還記得本官。”
提著禮物上門的胡惟庸,臉上帶著和煦笑容,主動跟劉玄套近乎。
“三弟,這位胡大人親自過來找你的。”
這個時候,熬粥的劉璉從後院出來,他請過這位胡大人進家裡等,但胡大人執意要等劉玄回來。
“不知道是什麼風,把胡大人吹來了,劉家廟小,豈敢讓胡大人屈就了。”
劉玄皮笑肉不笑,朝著門外指了一個方向:“還請胡大人帶上你的東西,回吧。”
劉璉心頭一驚,這可是胡惟庸啊,當朝宰相李善長的得意門生,深得陛下器重。
“三弟,這怕不是待客之道。”
劉伯溫也知道了胡惟庸來了,但只是叮囑劉鏈,對胡惟庸說他病重不見。
這換作回到的劉玄,對胡惟庸更是簡單粗暴,直接下逐客令,這讓劉璉都替人尷尬。
劉玄鼻子輕嗅,笑道:“大哥,你的廚藝退步了,你熬的藥膳粥快糊了。”
“哎呦,還真是……”
想起正事,劉璉連忙一拍大腿,讓劉玄接待胡惟庸。
面對劉玄的逐客令,胡惟庸臉上笑容不改:“劉公子年少有為,本官早想要來一睹風采了。”
劉玄就能得到如此地位權勢,他的確有張狂的資本。
那些武將或許不知道,他可心知肚明,劉玄的背後,可是站著當朝太子殿下。
憑藉這樣的背景,足以劉玄在朝堂橫行無忌。
見到劉玄沒有說話,胡惟庸提著禮物,道:“這些都是有年份,上好的藥材,野山人參,三十年份的靈芝,這些都是受驚定神的滋補藥材,還請笑納。”
他知道在宴會上,劉伯溫受驚過度,抱病不上朝數日了,他特意拿著這些藥材,上門問候。
“胡大人,你也不用跟我這麼客氣,有事明言。”劉玄道。
“劉公子,果然快人快語!”
見到劉玄不再趕人,胡惟庸也是直奔主題:“以劉公子深得殿下器重,還請為永昌侯求情一二,同朝為官,我們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太僵有傷敢情。”
“畢竟,這永昌侯也是酒後意氣用事,作不得數,作不得數啊。”胡惟庸語重心長。
以他如此見勢閱歷,自詡能夠搞定劉家的毛頭小子,哪怕是劉伯溫,他都不曾放在眼裡。
他的目標,向來都是那百官之首,管轄百官行事。
言罷,胡惟庸取出一個鼓鼓的錢袋子,裡面塞滿了銀票,遞給劉玄道:“這可是眾位武將,還有本官的一點心意,還請劉公子笑納,據我所知,劉家家境並不好,助公子改善一下。”
一來,他給受驚過度的劉伯溫,送來不少的滋補藥材,二來,知道劉玄錦衣衛的俸祿單薄,特意犒賞。
年少成名,勢必行事輕狂,以劉家窘迫的家境,他可揮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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