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兒的手帕!”
聽到劉玄說,白毛眼神都明亮起了,同時臉色一陣古怪,這東西,怎麼會在他手上。
“我撿的,你去還便是。”
那種煙花之地,劉玄要是去了,父親大哥知道了,一定不會輕易饒過自己。
更別說,萬一在秦淮河上,消費過夜,自己雙腿會不會父親給打斷了去。
“老大,這烏雅兒肯定對你有意思,要是我去,她不得咬死我啊?”白毛搖頭如撥浪鼓,這多招人恨。
“你不是喜歡人家花魁麼,現在這麼慫,還算個大丈夫麼。”劉玄有些納悶。
這麼好的獨處機會,可是白給他了。
而且,現在白毛手上有錢了,一親芳澤,乃至抱得美人歸也不是沒有可能。
“喜歡歸喜歡,她又不是我的東西,我默默看著也挺好的。”
白毛深深吸了一口手帕的殘香,不捨的放回劉玄的手裡,他還是拒絕了。
秦淮河上的花魁,以烏雅兒姿色最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文采非凡,人家閨秀出身。
他一個大老粗,怎麼配得上人家。
“她喜歡才子麼,你也可以是,我為你量身定做,作詩一首,贈給烏雅兒。”
劉玄正好來了靈感,要給白毛作詩一首,讓白毛借花獻佛,當是自己想的,跟烏雅兒進一步相處。
“老大,你還有這才華呢。”
白毛看著劉玄作的詩句,人都驚呆了,雖他看不太懂,但能感覺有點東西。
隨即,白毛心裡也釋然了,老大出自名門啊,滿腹墨水,當錦衣衛真是屈才。
“老大,你有這個才華,考上狀元都綽綽有餘,幹嘛便宜了那個狗屁歐陽倫,安慶公主就應該你娶。”白毛說出心裡話。
“把你的臭嘴,給老子閉上!”
聽到白毛的話,劉玄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恨不得撲上來,撕爛這傢伙的嘴。
安慶公主,狗都不娶!
“我說錯什麼了嘛?”白毛悻悻捂著嘴巴。
“行了,你跟烏雅兒能不能再進一步,就看你自己了,到時候千萬別露餡了,但凡有人問這首詩的出處,就說是出自你手,多讀上幾遍!”劉玄沒好氣道。
他有意成人之美,但這個白毛實是個榆木疙瘩,百分百實心那種。
一篇詩詞在手,白毛不免得心動,看著劉玄欲言又止。
“老大,你還是親自去吧,不然烏雅兒一定很失望。”
“滾!”
白毛還想拒絕,屁股結結實實捱了劉玄一腳,人也老實了,目送恨鐵不成鋼的劉玄,不爽離去。
……
可短短一晚上,一首詩詞從秦淮河傳出,傳遍了京城,技驚四座,轟動一時。
這首詩詞一出,猶如平湖一聲響雷,震驚了京城才子大儒,沸騰了大明文壇。
一群飽讀詩書的才子佳人,都對寫出這首詩詞的人,心生嚮往仰慕,迫切想要一睹大能真容。
“能做出這首詩的人,在大明才子中名列前茅,絕非泛泛之輩。”
“說不定,這是出自哪一位大詩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