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的最低點。這個訊息出來時離老美大豆期貨上市只有一個月時間,華爾街資本得知訊息後開始大量買進大豆。】
【這導致龍國大豆價格從2300元人民幣每噸漲到了4400元每噸,創下了近30年的最高記錄.....這就是他們對龍國大豆壓榨企業的手法。】
【與此同時,老美農業部又宣佈,這一年的大豆產量不會增加。這個訊息讓我們的大豆壓榨企業幾乎絕望了,因為此時的國際炒家們正在瘋狂推高價格,準備聯手將龍國的大都推到每噸6000元人民幣。】
【為了確保能買到足夠的大豆壓榨豆油,大豆壓榨企業決定集體出資,以每噸4300元的高價收購大約800萬噸大豆。這筆與國際資本達成的超過300億元的合約剛簽完,老美農業部表示之前資料有誤,天氣對於大豆的收成沒有影響。】
【之前推高價格的國際炒家們立刻就賣掉了手中的大豆,聯合做低大豆價格,低到是龍國油企收購價格的一半不到。前後時間不到兩個月,造成了龍國壓榨大豆企業的鉅額虧損。】
【但如果我們的大豆壓榨企業違約,就要以每噸2000元人民幣的價格進行賠償。sida糧商又提出對龍國的壓榨企業高達100億人民幣的額外索賠。】
【這些國內油企進口的大豆還在公海上,沒有靠岸時價值就跌去了一半。他們除了洗船,毫無辦法。】
一—“這不是明顯的對賭局嗎!坑死人啊!”
——“看懂了!先給高價種子,再卡脖子要專利費,最後玩期貨割韭菜”
——“暗箱操作大師!農業部背後是誰懂的都懂”
——“這招比古代商人高明多了,連證據都找不到”
——“好傢伙,農業部的資料真就這麼隨便改啊?”
“玩資料造假是吧,這也太陰間了”
‘特麼兩個月虧掉300億,我吐了”
大唐位面。
唐太宗李二站在甘露殿內。目光如炬地注視著天幕。
房玄齡與魏徵見皇帝面色不虞。相視一眼。
“兩位愛卿,你們可看到了。這些番邦勢力,竟敢如此玩弄手段。”李二負手而立。
魏徵不卑不亢道。
“陛下,這些商賈比當年突厥人還要狡詐。”
“突厥人劫掠邊境,尚且光明正大。這些人卻是暗地裡下套,讓人防不勝防。”“臣以為比突厥更甚。”
房玄齡站出來說道。
“他們先以低價引誘,再以專利相要挾,後又藉助什麼期貨之名哄抬物價。此等手段,便是當年利州鹽商也望塵莫及。”
李二冷哼一聲。
“朕統一天下時,也曾用計謀。但這般翻雲覆雨、暗中算計的手段,實在令人不齒。”“兩個月內虧損三百億,這般鉅額損失,怕是能讓一州之地都陷入困境。”
房玄齡搖頭嘆息。魏徵正色道。
“陛下,臣觀這些人所為,不啻於草原遊牧民族對我中原的打擊。”
“他們不需要動用一兵一卒,只憑幾紙文書,便能讓我朝損失慘重。”“若是在朕的時代,這些商賈敢如此算計,朕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李二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可惜後世子孫,怕是難以看透這些人的詭計。”房玄齡贊同道。
“陛下所言極是。這些人打著規則的旗號,實則是在玩弄規則。”“他們連農業部的資料都敢造假,比當年邊關報事還要離譜。”“朕倒要看看,這些商賈后面還要耍什麼花招。”
李二轉身踱步。
“突厥人好歹還知道匹夫之勇,這些人卻是躲在規則背後放暗箭。”殿外春風拂過。
吹動著簷下的銅鈴。李二望著遠方。心中思緒萬千。
這場無形的戰爭。
比當年征討四方還要來得兇險。
後世子孫。
當真能破解這些商賈的詭計嗎?
大隋位面。
隋煬帝楊廣在大業殿內凝視天幕。臉上陰晴不定。
虞世基與裴矩侍立一旁。宇文愷也在殿中。
“宇文卿,你掌管工部多年,可曾見過如此卑劣的手段?”
楊廣突然開口。
宇文愷躬身答道。
“回陛下,這些商賈比當年我朝開運河時的奸商更為可惡。”“他們打著貿易的名義,實則是要控制我朝民生。”
“陛下,臣以為這比開運河、修馳道還要棘手。”
虞世基走上前來。
“工程浩大尚可動用人力,但這等金融手段,實在是無跡可尋。”
裴矩捋須贊同道。
“造假資料,哄抬物價,待我朝商賈上鉤後又突然撤退。此計比當年突厥人劫掠商隊還要惡毒。”
“朕花重金開通運河,就是要讓天下商賈暢通無阻。”
楊廣眉頭緊鎖。
“誰料這些番邦勢力,竟用如此下作手段斷我朝財路。”
字文愷也忍不住開口道。
“這些人比當年運河沿岸的奸商還要狡猾。他們藏在規則背後,以期貨為名行掠奪之實。
“可笑他們還要收專利費。”
楊廣冷笑幾聲。
“朕開運河時,可曾向行船商賈收取路費?這分明是要卡住我朝命脈。”
虞世基俯身稱是。
“陛下所言極是。這些商賈藉著世貿之名,行壟斷之實。臣觀他們比當年的山東逃戶還要
難對付。”
“兩個月虧損三百億,朕是萬萬沒想到後世居然還有如此陰損的手段。”
楊廣握緊龍椅扶手。
“裴卿,你向來擅長計謀,可有破解之法?”
裴矩沉思了一會兒。
“臣以為,這比修建運河更需謀劃。他們借規則為刀,以金融為劍,實在是高明至極。”
楊廣站起身來。
大手一揮。
“朕開運河時,尚且知道敵人在何方。這些商賈卻是無形之敵,防不勝防。也不知後世子孫如何應對這般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手段。”
殿外細雨紛飛。
映照著眾人凝重的面容。
這場看不見的戰爭。
竟比開鑿大運河還要來得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