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此刻的上杉越,宛如有史以來最偉大的足球運動員,身姿矯健地衝了過來!
他的動作流暢而迅猛,那金屬包裹的走道竟被他硬生生磨出一條淡淡的裂痕,然而這絲毫未能阻擋一位父親對自家女兒的深切呵護之情。
白夢一臉錯愕地看著如閃電般滑到身前的上杉越,心中納悶。
這傢伙難道不疼嗎?可上杉越此刻全然顧不上這些。
只見他麻溜地滑到白夢跟前,緊接著,在白夢滿是驚訝的目光中,上杉越一把抱住白夢的大腿,毫無形象地痛哭流涕。
“放過我女兒吧,無論她做了什麼,她都是無辜的!
要是她真的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過錯,那就拿我開刀,我願意一命抵一命!”
白夢難得地沉默了,目光注視著眼前這個年逾百歲的糟老頭子,只差沒把腦袋磕下來向他求情。
雖說他行事有時的確有些莽撞,但並不意味著他不會感到羞愧與沮喪。
白夢緊緊握著手中的砍刀,隨後猛地揮落,用堅硬的刀柄磕在上杉越的腦袋上,瞬間磕出一個大包,迫使對方不得不鬆開抱緊的雙手。
上杉越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白夢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一個膝蓋頂上去,將他踹到了牆壁上。
即便遭受如此重擊,上杉越卻依舊毫髮無損。
只見他再次奮勇地衝到白夢身前,直面那幾乎要致人死命的刀光,如猛虎伏地般磕頭跪地。
“求求你,放過她吧!!”
“給我滾。”
白夢字正腔圓地吐出三個字。
似乎察覺到了白夢態度有所緩和,上杉越索性厚著臉皮退下了。
退下的同時,他一手揪住呆若木雞的犬山賀的脖頸,另一隻手輕輕將滿臉疑惑的小繪梨衣公主抱起。
對於繪梨衣而言,有人親自帶她離開當然是件好事啊!而且她還覺得眼前這位老爺爺格外親切。
很快,場中就只剩下白夢,哦,還有一個早已昏死過去、壓根沒人記得的宮本志雄。
白夢來到電梯口,望著那由豪華青銅門打造而成的電梯,他抬頭看向頂部。
“轟隆!”
如狂風暴雨般的碎屑飛濺開來,白夢面前瞬間出現一個巨大的圓形坑洞,那堅固無比的青銅門,竟連一個回合都抵擋不住。
反正這地方最終都是他的,就當是闖關過後去探尋寶藏,看看能從裡面拿出什麼東西去見他的“親戚”吧。
與此同時,場外。
當那些來自關西或關東分部的支援成員抵達後,所有人都停在了一樓,沒有一個人敢往上走。
因為從出發到現在,他們從未接到過任何一個家族發出的指令。
這些精明的傢伙不禁猜測到一個極其恐怖的結局!
難不成所有家族都覆滅了?
雖然這想法聽起來很荒謬,但也並非毫無可能。
畢竟,為了銘記歷史,或者出於其他原因,蛇岐八家的歷史幾乎都與1946年踏上日本本土的某位校長緊密相連,幾乎每一個入職本家產業的人都要學習這段歷史。
而此刻,看著過道上四處流淌的血湖,所有人都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難不成,歷史要重演了?
這時,有幾位膽子較大的老前輩硬著頭皮,帶著幾個年輕人向前摸索。
就在空曠的大廳中,突然傳來一聲鏗鏘有力且帶著一絲古怪滑輪聲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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