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吊著我,難受……”
纖薄溫涼的唇,碰了碰她的脖頸。
盛暖打了個激靈,雙手用力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開。
她的那些反抗,在厲庭舟看來都是欲拒還迎。
他掐住她的手腕,將她兩隻手一起固定在頭頂。
讓她妥協不掙扎,倒不是什麼難事。
他有的是辦法。
厲庭舟眉眼溫和,可骨子裡透著的強勢無法掩飾。
盛暖從他眼裡看到了暗潮湧動。
她使勁地搖頭,這次,他們回到房間,他把外面的門都反鎖了。
如果他想幹點什麼。
她根本逃不掉。
她急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溼潤的眼角線,又粉又紅,我見猶憐。
厲庭舟忍了很久,不太想剋制。
但他沒有欺負女人的癖好,相反,他更看重質量,自然會給她足夠的溫柔,去撫平她的害怕。
這時,許書意拿著房卡開門,發現門被反鎖了。
她擰起眉頭,立刻按了門鈴。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連續響著。
急促的門鈴聲讓厲庭舟不得不放開盛暖。
他蹙眉,冷沉著無懈可擊的俊臉,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衣衫出去。
盛暖緩緩坐好,拉了拉被厲庭舟弄亂的衣衫,他從來都是無視她的意願。
厲庭舟出去開啟房門。
是許書意。
厲庭舟那張英俊的毫無破綻的臉龐上染著一層冰冷的白霜。
“有事?”
男人的嗓音帶著微涼。
許書意見他心情好像不太好,抿了抿唇,滿懷歉意道,“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抱歉,我行李箱在你房間。”
早晨,他們去展會的時候,厲庭舟要接車,她拿行李上來,她特地將她的行李放在厲庭舟的臥室。
厲庭舟瞅見許書意的行李箱,冷沉矜貴的臉龐稍微緩和了些,他過去將行李箱拉過來,推到許書意麵前。
他竟然沒有要挽留她的意思……
許書意的心底有了一股哀傷。
厲庭舟衣衫整齊,卻有些還未恢復的褶皺,濃密的黑髮一向都梳理得一絲不苟,這會兒也有幾縷髮絲是凌亂的。
所以,他是跟盛暖在一起?
他們……
許書意心中嫉妒的火苗愈燃愈烈。
她握住行李箱,指節泛白,紅唇輕啟,語調略顯憂愁,“庭舟,那個……我今天回國吧,我的房間麻煩你走的時候一起退了。”
厲庭舟微微挑眉,“怎麼忽然要走?”
許書意麵上維持著淡雅的笑意,“你也看到了方導的態度,她等的人是暖暖,中午吃飯的時候,只差明說了,我這次回國是為這事兒而來,既然結局已定,繼續留下來,尷尬的人是我。”
厲庭舟的瞳孔深了深,嗓音不帶溫度地堅定,“她不會去工作的,方導的關門弟子,最終只能是你。”
盛暖在房間裡面,厲庭舟和許書意說的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只能是許書意……
盛暖的唇角漾起一道酸澀的弧度。
厲庭舟還問她要不要去工作?
他心裡根本沒有想過讓她出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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