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了動身子站起來,這時候許妙清帶著服務人員趕了過來,一來到就看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陳源。
服務員嚇得尖叫出聲,立刻叫了救護車。
許妙清嚇懵了,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直到唐溪染和她說了以後她才緩過神來。
坐在電梯裡面,鹿彌身上全是酒,所以準備上樓上找個房間洗個澡換身衣服。
許妙清有些惴惴不安,“我看他傷得不輕,如果報警的話,你會不會……”
“不會。”鹿彌拿紙巾擦拭著臉上還未乾涸的酒水,尤其冷靜地說,“報了警事情鬧大了他不好收場。”
電梯門開啟,三人走出去,唐溪染追問道:“他這麼囂張肯定是背後有人,萬一他打擊報復什麼的……”
鹿彌慢慢停下腳步,扭頭對著唐溪染笑道:“他背後的人比我背後的人還硬?”
聽到這話,唐溪染愣了一下,然後迅速想到了譚鬱堯,不由得驚歎出聲,“好傢伙,我以為你是一時衝動,沒想到佈局得這麼精妙!”
拿出房卡開門,鹿彌不以為意聳肩道:“習慣了,可能我就是這麼冰雪聰明吧。”
唐溪染和許妙清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互相讚歎地跟著走了進去。
——
在醫院輾轉醒來的陳源頭痛欲裂,他自從進了娛樂圈以來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這個鹿彌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對他動手!
現在的陳源恨不得手撕了鹿彌,他眼裡冒火,幾乎是吼出聲,“把我的手機給我!”
經紀人不敢耽擱,連忙把手機遞了過去。
撥通一個電話後,陳源朝著經紀人喊道:“滾出去!”
經紀人忙不迭開門跑路。
電話被接通後,那邊傳來一陣嫵媚的女聲,帶著濃厚的港城口音,“咁晚了打電話幹乜?”
陳源一改方才的囂張,變得弱小委屈,“楠姐,有人打我,拿椅子砸我的腦袋,還灌我酒。”
聽到這話對面聲音瞬間冷了下來,“誰這麼大膽子?”
陳源抽泣著,“就是個不知名的小導演楠姐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你先別哭。”楠姐沉了沉聲音,“我現在在港城走不開,到時候讓我弟弟過去給你出氣。”
“那你可要快點,不然我真得被人欺負死了。”
“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源嘴角帶著得意,鹿彌這就是在自掘墳墓。
楠姐的家族在港城是混黑的,勢力遍佈整個港城,捏死鹿彌就如同捏死一個螞蟻那樣簡單。
敢惹他,鹿彌就等著死吧。
跟陳源結束通話後,楠姐很快就把電話給遠在京都的弟弟打了過去。
“姐,咁晚了搵我幹乜?”戚遠川聲音慵懶沙啞,看樣子是剛被吵醒。
戚晨楠語氣不善,“有人欺負我寶貝,你帶人過去收拾收拾。”
“搞乜,我很忙嘅。”戚遠川嘖了一句,明顯是不樂意。
戚晨楠直接勒令道:“現在就出發,多帶點人,到時候要是委屈了我寶貝你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