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黃麟話音的落下,葉二孃從人群之中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
隨著葉二孃的出現,人群之中頓時有人將她認了出來。
“葉二孃!是無惡不作葉二孃!”
“她不是一直在西南邊陲之地活動的嗎?這次怎麼過來了?難道她要在中原作惡嗎?”
人群中的討論聲此起彼伏,安靜的場景立刻變得熱鬧起來。
葉二孃並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議論,而是仔細看了看虛竹的後背,然後一把撲過去將虛竹摟在懷裡,一面哭泣一面道:“兒啊,我可憐的孩子,你離開我這麼多年了,真是苦了你了。”
“也不知是哪一個天殺的狗賊,偷了我的孩兒,害得我們母子分離十七年?孩兒,這和尚我們不做也罷,咱們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這個狗賊,將他千刀萬剮,斬成肉醬。”
虛竹突然被葉二孃抱住,整個人頓時都僵住了,但隨後聽到葉二孃的話後,有些顫抖地轉過身來,看著哭泣的葉二孃道:“你,你是我娘?”
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多年來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個孤兒,長這麼大他都已經認命了。
哪知突然有一天自家親孃會找上自己,這讓他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這一幕頓時引起在場眾人的轟動。
“此人竟是葉二孃的孩子?他娘做了這麼多的孽,也難怪他長得這麼難看。”
大悲禪師聞言看向在場江湖人士眉頭微皺,不過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
而玄慈那平靜的臉色也不由變了變,但隨後他便視若無睹地安靜了下來。
空聞見葉二孃與虛竹已經認完親,於是上前道:“少俠,如今既然你已認好了親,還請下去,我們還有大事要做呢。”
黃麟聞言朗聲道:“大師,認親哪有隻認一個孃的,他還有一個爹沒認,哪裡就能這麼快就結束了。”
空聞面無表情道:“虛竹要認親便讓他下去認吧,總之如今還是審判丁春秋才是要緊事。”
黃麟微微一笑,道:“大師,虛竹的父親可是你們少林寺的高層,要認親怎麼也要盛大一些才行,不然不是辜負了高僧的名望了嗎?”
黃麟的話立刻引來在場所有人的矚目,便是那邊受傷等待他們處置的丁春秋也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山門處的少林高僧,更遑論其他人。
一旁的空性怒喝道:“住口,你個黃口小兒,不要以為你有幾分武功便可信口雌黃,信不信我現在將你拿下?”
黃麟看向暴怒的空性以及其他少林寺弟子們,伸手指著抱著虛竹不住顫抖的葉二孃道:“大師若是不信,可以問一問葉二孃。她作為虛竹的親孃,想必最清楚誰是他的父親了。”
眾人齊齊看向中間的葉二孃,只見此時葉二孃只是抱著虛竹不斷顫抖,臉色再也沒有剛才的紅潤,已經變得煞白無比。
黃麟看向不言不語的葉二孃,對眾人道:“或許在場有些人不認識她,那我就介紹一下。”
“此人名叫葉二孃,在大理國有個格外響亮的稱號,叫無惡不作。意思是她經常盜取別人家的嬰兒來玩弄,玩弄完便即隨意扔給其他人家收養。”
“在這接近二十年裡,她偷盜了數百個孩子,讓他們與自家的親生父母不能在一起,你們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殺?”
在場群雄聞言頓時暴怒不已,一些人甚至從不知道哪裡找出一些爛菜葉朝著葉二孃扔了過去。
其他人也大喝道:“該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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