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下次再吃錯東西,你的護花使者就把我吃了。”
沈硯舟今晚終於嘴角略微有鬆動,“她不敢。”
許輕宜手指戳了戳紙張:“寫!”
沈硯舟確實寫了,但是也只寫了菠蘿。
許輕宜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紙,把紙張團起來扔了。
她對他完全不坦誠,他也跟著學嗎?
送沈硯舟出去的時候,許輕宜走到門口,叫住他。
冷不丁的說了句:“我們最近先緩一緩吧。”
沈硯舟剛剛鬆快一點的心情又凝重回去,沒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介意他和沈妖妖,還是……
“你最近對我確實很兇,有時候我覺得你有暴力傾向。”許輕宜接著道。
“可能是因為我們最近走得太近了,你已經習慣的把我當做可以隨意對待的物件。”
就好像人總是把最壞的脾氣留給最親近的人,根本原因說白了,是不夠在乎。
許輕宜剛剛反思了一下,是不是她最近目的性太強,和他過分頻繁的親近了?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到時候別說讓他愛上她了,直接膩了就麻煩了。
沈硯舟濃密的睫毛往下沉,看著她,欲言又止,最終是順著她,“好。”
又補充:“但你說的那句話,我不是很認同。”
“本意不是兇你。”
許輕宜敷衍的點點頭,回去接電話。
柯燕打過來的微信語音,語調裡帶著一點道不明的崇拜,“小許,你是不是認識什麼大人物啊?”
許輕宜笑了笑,“您說的是哪方面大?”
柯燕笑出聲,“沒跟你開玩笑,華天那邊市場部真的有人聯絡我了你知道嗎?”
許輕宜也很意外,這麼快的嗎?
是不是時卿幫她說情了?
柯燕那邊又開始為上次遊艇的事道歉,“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不想提起,那晚的幾個小姑娘都已經不幹了。”
都是被嚇得,聽家屬說,其中一個都已經在做心理輔導了。
“你確定你不是某家千金什麼的,不然為什麼那晚遊艇的管家,還有咱們工會會長都被擼了?”
那晚出事之後,第二天兩個人就進去了,速度之快,外面又一點風聲都沒有,讓柯燕見識到了傳聞中的權貴手段。
許輕宜甚至剛知道這個事。
沈硯舟做的?
梁方霖說沈硯舟有個很厲害的朋友,就是那個田心島的主人。
為了這事,許輕宜決定隔兩天去主動找沈硯舟,就當是問這個事的。
不然一直晾著人也會涼。
那天,許輕宜還是開著車去的汽修廠。
在外面看了會兒,沒見到沈硯舟,最後是梁方霖過來問她,“許小姐,你車子哪不對勁嗎?”
許輕宜隨手指了指輪胎,“總感覺有點軟,是不是破了呀?車子開起來還有點“科特科特”的響。”
梁方霖聽完很敬業的幫她排查一遍。
“輪子沒問題,至於你說的一響,我能開一下嗎?”
她點頭,把車鑰匙遞給他。
然後順口問:“你們老闆不在嗎?”
梁方霖鑽進車裡,神經大條,“老闆相親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