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點的SM練習室，空氣裡還飄著昨晚消毒水的淡味。
沈復推開玻璃門時，泰容已經站在鏡子前壓腿，灰色運動褲的褲腳捲到膝蓋，露出貼滿肌效貼的小腿——昨晚合練到凌晨，舊傷又有點隱隱作痛。
“早啊哥，”沈復把手裡的保溫袋放在角落的桌子上，裡面是給成員們帶的紫菜包飯，“在便利店買的，還熱著，等會兒練完再吃。”
泰容直起身，笑著點頭：“謝了，你倒是比鬧鐘還準時。
志晟剛才還在群裡問‘沈復哥什麼時候到’，說要跟你對《dynamite》的rap部分。”
話音剛落，練習室的門就被撞開，志晟揹著雙肩包衝進來，帽子歪在頭上，手裡還攥著半瓶牛奶：“哥！你可算來了！我昨晚把rap詞又改了兩句，你聽聽是不是更順？”
沈復剛把揹包放下，就被志晟拉到鏡子前。
志晟掏出手機，播放自己錄的demo，聲音裡滿是期待：“你看這裡，‘閃耀的舞臺’後面加個轉音，是不是更有爆發力？”
沈復認真聽著，手指在腿上輕輕打著拍子，等demo結束，他點頭：“確實不錯，不過轉音要再收一點，不然會蓋過後面的和聲。”
兩人就著鏡子，一句一句地對rap，泰容在旁邊看著，偶爾插一句“這裡換氣再快半拍”，晨光透過練習室的窗戶漫進來，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陸續有成員趕來，楷燦抱著一大袋零食進門，李馬克和羅渽民跟在後面，手裡提著剛買的冰美式。
“都別練了，先吃早飯！”
楷燦把零食往地上一放，拆開紫菜包飯的包裝紙，“沈復哥帶的這個比上次馬克買的好吃，裡面居然有溏心蛋！”
成員們圍過來，坐在地板上分享早餐。
馬克咬著紫菜包飯，含糊地說：“昨天跟編舞老師確認了，《dynamite》的結尾要加個齊舞動作，等會兒我們先把這段順一遍。”
吃完早餐，合練正式開始。
《dynamite》的伴奏在練習室裡響起，九個人站成三排，動作整齊得像複製貼上。
沈復站在第二排中間，左邊是志晟，右邊是楷燦——他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手臂揮出去的角度、腳步落地的力度，都在心裡反覆校準。
前幾天落下的動作，經過昨天的惡補已經基本熟練，但他還是怕出錯，每個轉身都刻意放慢半拍，確保和身邊的志晟完全同步。
“停一下！”泰容突然喊停，走到沈復身邊，伸手調整他的肩膀，“這裡要再沉一點，不然看起來會飄。
你看馬克的動作，肩膀穩住，力量才會傳到底部。”
馬克立刻上前示範，手臂繃得筆直，轉身時肩膀紋絲不動。
沈復跟著學，反覆練了五次，直到泰容點頭：“對，就是這個感覺，保持住。”
志晟也湊過來，小聲說：“哥，你剛才rap的尾音有點軟，我陪你再練幾遍？”
兩人走到角落，志晟打著節拍，沈復跟著念rap詞，從“霓虹燈閃爍”到“掌控全場的節奏”，每一個咬字都反覆打磨。
練到第五遍時，沈復的嗓子有點啞，馬克遞來一瓶溫水：“別急，慢慢來，我們還有時間。”
練習室裡的鏡子映著九個人的身影，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滴在地板上暈開小水漬，卻沒人喊累。
中午休息時，成員們靠在牆邊喘氣，楷燦拿出手機刷微博，突然笑出聲：“你們看，昨天我們直播的片段上熱搜了！粉絲說‘志晟和沈復對rap像小學生吵架’，還截了我們互瞪的表情包。”
沈復湊過去看，照片裡他皺著眉糾正志晟的發音，志晟鼓著腮幫子反駁，兩人的表情都有點幼稚，忍不住跟著笑了。
晚上七點，練習室被臨時佈置成直播場地，背景板上貼滿NCT的logo，桌子上擺著成員們愛吃的零食和飲料。
泰容除錯好直播裝置，剛點開直播鍵，彈幕就瞬間刷滿螢幕：
“終於等到團體直播！今天練得怎麼樣了？”
“沈復哥哥在嗎？想看你跳《dynamite》的片段！”
“志晟昨天說改了rap詞，能現場唱兩句嗎？”
泰容對著鏡頭揮手：“大家好，我們是NCT！今天剛練完舞，跟大家聊聊天，順便解答一下大家的問題。”
他指了指身邊的沈復，“很多粉絲問沈復，從中國拍戲回來有沒有不適應，你跟大家說說？”
沈復接過話筒，眼裡帶著笑意：“一開始確實有點跟不上，畢竟兩個月沒練舞了，不過成員們都很照顧我，泰容哥幫我扣動作，志晟陪我練rap，現在已經好多了。”
他頓了頓，想起慶餘年的劇組，補充道，“在橫店的時候，若雲哥和吣姐也經常鼓勵我，說等我們迴歸了，會幫我們打call。”
彈幕瞬間沸騰：
“是張若雲前輩！《慶餘年》劇組也太暖了吧！”
“沈復哥哥既要拍戲又要練舞，太辛苦了！”
“想看沈復哥哥和張若雲前輩的互動！”
志晟突然搶過話筒，對著鏡頭說：“我昨天聽沈復哥說，他在劇組拍武打戲的時候，膝蓋都磕紅了，還堅持不用替身，超厲害的！”
沈復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把話筒搶回來：“都是應該的，不想辜負劇組的期待，也不想讓粉絲失望。”
直播過程中，成員們玩起了“你畫我猜”的遊戲。
沈復抽到“慶餘年”，他畫了一把劍和一個饅頭（代表範閒愛吃的雞腿），被楷燦猜成“武俠劇裡的吃貨”，惹得全場大笑。
輪到志晟抽題，他畫了一個麥克風和一段波浪線（代表rap），沈復一眼就猜中“《dynamite》的rap部分”，彈幕刷起“默契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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