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敢啊！”
回公司以後，網上的影片已經鋪天蓋地了。
網上有兩種聲音：
未遂犯和母親真可惡；
女秘書真機智。
哦，還有一種：
殷總太帥了！怎麼才能嫁給他！
林睿衝立了功的夏如荼豎了個大拇指，“怎麼想到用鞋丟她的？”
“手邊也沒別的東西啊。”
夏如荼嘴角抽了一下：“而且，我覺得即使我不砸她，她也不會真自殺的。”
路上，殷承亦已經將秦家的情況跟她說了。
“怎麼說？”
“秦剛他爸不管他了，就只剩他媽一個。”
“如果他媽也死了，殘廢的秦剛出來以後更是沒人照顧了。”
“如果他能出來的話。”夏如荼補充道。
“他媽肯定能想到這一點。”
“所以我覺得，她只是裝腔作勢，吸引輿論，為自己博同情。”
“有道理。”林睿抱著胳膊，點了點頭。
然後，他突然又覺得少了點什麼。
“哎，就你回來了，殷總呢？”
“胳膊劃傷了，司機送到醫院包紮。”
“我見他家人過去，就先回來了。”
“如果殷總需要人怎麼辦？”
“有家人，有護工，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林睿察覺到她陡然低沉的情緒，問：“被他家人趕回來了？”
“嗯。”夏如荼耷拉下頭。
話說得很客氣，但語義之外，就是如果林睿在，肯定不會讓殷承亦受到一點傷。
殷承亦不想她再受擠兌，藉口公司有事，讓她先回來了。
原來，她認為的“幹得不錯”，在別人眼裡，也還不夠好。
“林秘。”夏如荼抬頭，“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林睿趕忙擺手：“叫我林睿就行。什麼事？但凡我能做到。”
夏如荼咬唇：“我想學你的身手。”
之前，她一直疑惑，為什麼林睿看著不壯，卻能擰倒蔣墨冉。
今天被殷承亦母親一提，她突然想通：
林睿也是殷承亦身邊的便衣保鏢吧！
怪不得很多時候，他給殷承亦開路或走在側面，卻很少像秘書跟在後面。
“行不行？”她又追問。
知道她猜到了，林睿有點為難地撓撓頭：“這個……我得請示下殷總。”
“不行！”
第二天，殷承亦聽完夏如荼的話，斷然拒絕。
“為什麼！”
“太危險。”
“我媽他們說的話，你不用在意。即使林睿在，我也不一定不受傷。”
可夏如荼搖頭：“秦剛這種事，這麼多年，你也才第一次碰上吧？”
“現在法治社會，真危險還有警察呢！”
“我只是想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點事。”
夏如荼偷瞄著殷承亦的臉色，一步步挪到他旁邊，拿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如果真有第二個李秀蘭，我希望你能全身而退。”
殷承亦看了看那隻白皙的手，又抬起眼看她。
算了，她喜歡保護他的感覺，那就隨她吧。
自己偶爾扮扮柔弱，也……是種情趣？
“好吧。”殷承亦退步，“我讓林睿安排，儘量放在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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