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曹操應道。
朱儁看向孫堅道:“文臺,你整合大軍,從潁川徵調戰馬,今日午時出發前往燕縣!”
“喏!”
孫堅應道。
劉備左顧右盼,最終看向身後兩尊大神,道:“二弟,三弟,你們也清點我們麾下計程車卒,補充齊物資之後兵發東郡!”
“喏!”
關羽,張飛二人應道。
潁川大事安定。
東郡。
燕縣城外。
一間帥帳之中。
“請!”
霍羽溫好一杯熱酒,推在盧植面前。
盧植,師從當初的太尉陳球,也致使他才能不菲,也沒能進入大漢朝堂核心,只能常年在外領軍,充當太守,刺史等職位。
不過,在霍羽心中,盧植卻是大漢最後一位名將。
可惜,命途多舛,其中故事不是一兩句便能言語清楚。
“咕咚!”
盧植抿了口酒,苦笑道:“上次你回京,我都未能見你一面,沒想到再見,你已經貴為驃騎將軍,操天下軍權,堪比武帝時期的衛霍二人了!”
霍羽搖了搖頭,沉聲道:“驃騎將軍與驃騎大將軍之間差一個大字,二者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盧植沉默一會,問道:“洛陽,到底怎麼回事?”
“清君側!”
霍羽無奈道:“黃巾事發,天子雖怒,但也著手清理朝中權貴,楊賜的太尉,袁隗的司徒,袁逢的司空,他藉著你,董卓吃敗仗,將三族聯合的局面打破,籍此平衡了朝局!”
“原來如此!”
盧植若有所思。
怪不得,他雖被下了洛陽獄,待遇卻好的出奇。
霍羽抿嘴苦笑道:“盧帥,陳球,袁隗之災,一次次波及你身,日後還需多加小心啊!”
“哎!”
盧植嘆了口氣。
他本師從馬融,說師從陳球,不過是被其徵召,不然早就在連誅名單之中了。
霍羽放下酒杯,沉聲道:“張寶駐紮白馬,張角,張梁二人在冀州舉大勢,匯聚八州精兵,原本很容易撲滅的戰局,現在變得撲朔迷離,左右中郎將領軍前來,我們也該發兵白馬了?”
“如何做?”
盧植好奇道。
霍羽眸子中滿是冷色,獰笑道:“以殲滅戰為主,太平道教徒必須滅,不然大漢匪患不絕,其他舉事的百姓無知,被妖人蠱惑,我要遷往北涼為民!”
盧植蹙眉道:“你可算過有多少?”
“盧帥!”
“太平道教徒不會超過二十萬!”
霍羽緩緩起身,站在帥帳前眺望遠處,漠然道:“他們的命是命,我北涼北涼軍的命也是命,不管冀州匯聚了多少兵馬,只要張角三兄弟梟首,黃巾軍死夠二十萬,剩下的逆黨皆可苟活!”
“咕咚!”
盧植飲盡杯中酒水。
口舌之間,眼眸之中,皆是苦澀。
霍羽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在斬殺張角,張寶,張良三兄弟,無差別殲滅二十萬逆黨,以鎮人心,黃巾之亂可平,而且日後也不會有匪患橫生的景象。
六月初。
皇甫嵩,朱儁二人率兵至東郡。
大漢王師,軍營連綿數里,近七萬兵馬匯聚在此處。
轅門之外。
宗員,徐榮將皇甫嵩等人引入大營。
朱儁神色凝重,問道:“現在冀州戰局如何,勇冠侯可曾定下軍略?”
宗員搖了搖頭,沉聲道:“自從勇冠侯兵至此地,只擊潰過張寶一次,然後就沒動兵,天子也未曾催促,反而派了繡衣御史持尚方斬馬劍督戰,誰敢違逆勇冠侯軍令,上至三公九卿,下至刺史太守皆可立斬!”
“啪!”
眾人駐足。
皇甫嵩忌憚道:“繡衣御史,尚方斬馬劍?”
宗員眉宇間滿是無奈,解釋道:“當初的虎賁將軍王越,天子中興劍!”
“嘶!”
皇甫嵩倒吸了口冷氣。
劉備滿心疑惑,蹙眉道:“皇甫將軍,繡衣御史是什麼?”
皇甫嵩忌憚道:“武帝時期,成立的一個別於朝政之外的組織,專門負責大漢各州的官吏場,司法案件,還有各地賑災事宜,他們的權利很大,刺史之下可以直接斬殺!”
“咕咚!”
劉備嚥了口唾沫。
曹操目光掃過遠處的北涼軍營地,感嘆道:“北涼軍,果然非尋常兵馬,這刀鋒雪白明亮,大漢還從未有此制式吧!”
“不錯!”
徐榮應喝道。
曹操眯著眼問道:“將軍是?”
徐榮臉色微紅,解釋道:“北涼徐榮!”
曹操作揖,尊崇道:“徐榮將軍,不知我可否見一見勇冠侯!”
“這?”
徐榮目光掃過朱儁等人。
不久前,他們接到命令是領皇甫嵩他們入營修整……
“一起!”
皇甫嵩沉聲道。
“喏!”
徐榮點了點頭,領著眾人前往帥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