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董卓眼中滿是精光道:“王越帶回於夫羅首級,陛下大笑三聲昏厥了過去,現在大將軍讓我們繼續擴充大軍,將兵馬駐紮在上黨附近!”
“哦?”
李儒眸子一亮。
洛陽。
溫德殿中。
劉宏從床榻上甦醒。
張讓心中鬆了口氣,說道:“陛下,您終於醒了!”
“幾日了?”
劉宏目光平淡道。
張讓恭敬道:“陛下,已經有十五日了!”
劉宏起身坐在床榻之上,面色蒼白道:“十五日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吧!”
“是!”
張讓苦澀道:“年關已過,董卓又開始募集大軍,大將軍也聯絡四方,連八校尉都開始接觸了,不過有蹇碩壓著,還未曾肆無忌憚的招攬!”
“咳咳!”
劉宏咳出一口鮮血,氣若游絲道:“南匈奴滅了,霍羽憑藉四萬大軍就滅了南匈奴,而他本人都未曾親至戰場,這就是他的自信嗎?”
張讓躬身道:“現在,天下都傳軍侯為北涼兇星,更有方士盛傳妖星西墜,落足大涼!”
“呵!”
劉宏呲牙冷笑道:“這群孽障,國之功勳,也敢盛傳妖星,不就殺了匈奴三十萬嗎?這麼多年東胡屢次犯我大漢邊關,殺的何止三十萬!”
張讓呈上藥碗、俯首道:“陛下,大將軍數次入宮,詢問軍侯封賞事宜!”
“咕咚!”
劉宏抿了口藥湯,譏嘲道:“他是怕朕給霍羽封外姓王吧,可別忘了在開國之時,立下規制,大漢非劉氏稱王者,天下群起而攻之!”
“喏!”
張讓恭敬道。
劉宏眸子一轉,問道:“朝中可有議論此次封賞之事?”
張讓說道:“不少士大夫都在說陛下之前封賞太過輕率,以至於現在對軍侯封無可封,賞無可賞,若是調回洛陽,確是一條決策,還能斷絕日後晉升!”
“砰!”
劉宏將藥碗摔在地上,寒聲道:“他們是懼怕北涼軍吧,四萬鐵騎滅了南匈奴,一但霍羽入朝,北涼軍就如同當年段熲統帥的北軍一般,區區三年時光,連一群拿著鋤頭的百姓都敵不過!”
“啪!”
張讓跪伏在地,忐忑道:“奴婢不敢妄議朝政!”
劉宏宛若勝卻在握,大笑道:“你起來吧,朕早就想好了對霍羽的封賞,朕要晉封他為一品北涼公,賜下中興劍,加封驃騎大將軍,食邑便是北涼一地!”
“轟!”
張讓腦海轟鳴。
當初為了規避食邑問題,封公之時特意取了羽涼二字。
這一次,霍羽不僅僅晉封北涼公,更是加封驃騎大將軍,而且賜下中興劍!
算上當年的西域總監護印,霍羽可就有兩柄中興劍在手了,雖然沒有實質用處,卻表現了劉宏對霍羽的信任,幾乎將半個大漢江山託付在其身上。
“張讓!”
劉宏沉聲道:“上書房第三格中有詔書,還有朕已經督造好的北涼公印璽,你帶著他們召開朝會,然後去北涼傳召!”
“喏!”
張讓壓住心底的震驚。
劉宏抬頭看向窗外,沉聲道:“王越!”
“喏!”
王越踏步進入大殿。
劉宏凝視王越,自嘲道:“史阿,忠於北涼是嗎?”
“這!”
王越頭皮發麻。
史阿就面見了劉宏一次,怎麼就被看出來了。
劉宏擺了擺手,淡漠道:“何苗死後,朕在史阿眼中看不到敬畏!”
“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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