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佑帝判罰結束之後,宋宜春萬念俱灰跪在殿中,涕淚橫流看向天佑帝苦苦哀求說道。
“陛下,千錯萬錯,都是臣一人之錯,與犬子還有黎氏毫無關係啊。”
“求陛下寬恕了她們吧。”
天佑帝冷哼一聲說道。
“住口,你這寡廉鮮恥之輩,事到臨頭,居然還敢在這裡巧言令色。”
“當年你能承襲英國公爵位,還是你的岳丈蔣老國公鼎力相助。”
“可你倒好,恩將仇報,不僅豢養外室,還要謀害嫡子髮妻。”
“到如今,英國府嫡長女尚且下落不明,你拒不交代也就罷了。”
“居然還敢為那種賤人以及奸生子求情,真是厚顏無恥。”
“來啊,即刻將此賊打入詔獄,聽候發落。”
“遵旨。”
天佑帝話音剛落,侍衛們答應了一聲後來到了殿中,拖著宋宜春宛如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任憑宋宜春如何哀嚎求情,天佑帝依然是不為所動。
在處理了宋宜春後,天佑帝看向蔣惠蓀頗為感慨說道。
“當年朕與你兄長乃是摯友,你出嫁之時,朕也曾前去赴宴。”
“卻不想遇人不淑,這宋宜春看著斯文,居然是此等敗類。”
“好在如今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從今之後,你便與硯堂母子相依為命吧。”
蔣惠蓀行了一禮後說道。
“多謝陛下聖明燭照,讓宋宜春這個衣冠禽獸伏法。”
天佑帝嘆了口氣後說道。
“就是可惜你的女兒了,看宋宜春這個心腸,多半她已經是遭了毒手了。”
聽到這裡,蔣惠蓀也是不由得一陣臉色發白,一旁的宋墨趕忙扶住了母親。
在安撫了宋墨母子兩句後,天佑帝便讓母子二人離開了宮中。
至此,英國府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宋宜春這個穿插於九重紫大半部劇情的反派註定是要領盒飯了。
下午,寧國府內,賈琅正在悠閒喝茶之時,卻見秦可卿匆匆來到了偏廳之內。
賈琅見狀有些好奇說道。
“可卿,你這是怎麼了,看著慌里慌張的。”
秦可卿喘了口粗氣後說道。
“二叔,不好了,酈家姑娘今日外出遇到登徒子了,對面人不少,她們就帶了兩個護衛。”
“好在把那個登徒子控制住了,現在在東市涼亭那邊僵持住了。”
賈琅聽後略一思考後說道。
“護衛都是府裡的親兵,難道沒有說出身份嘛。”
秦可卿點了點頭說道。
“說了,但是這個登徒子還是不停叫囂,根本不把咱們寧國府放在眼裡。”
賈琅頓時面色一沉。
“好好好,這是憋著跟我叫板啊。”
“來人,備馬。”
“諾。”
賈琅一聲令下,親兵們隨即便去準備後。
不久後,賈琅帶著六七十人策馬便往東市涼亭去了。
此時東市涼亭之中,寧國府兩名親兵正與對面二三十人對峙著,他們手裡還控制著一個錦衣公子。
若是有熟悉京師紈絝的,必然會認得此人。
此人名叫楊羨,其姐姐乃是宮中的楊美人,頗得天佑帝寵愛。
所以楊羨在京師自然也是水漲船高,是出了名的紈絝大少。
此時楊羨雖然被寧國府親兵刀架在脖子上了,但還是硬著頭皮叫囂道。
“你們知道我是誰嘛,識相的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回來要你們的命。”
“別以為寧國府有多了不起,別人怕你們,我可不怕你們。”
在親兵護衛的後方,酈壽華和酈樂善兩女嚇得也是有些面色蒼白。
酈樂善很是擔憂說道。
“大姐姐,咱們是不是給公爺惹禍了啊。”
酈壽華嘆了口氣,心裡也是有些發怵了。
她也是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黴,今日她不過是和妹妹一起外出閒逛一下,還帶了護衛。
而且兩人都是頭戴斗笠圍著絲紗,為的就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偏偏出了岔子,這個紈絝子弟跟個神經病一樣,過來就非要掀開兩人的面紗,還說什麼跟人打賭了,要尋找一個女子。
事關女兒家的名節,酈壽華和酈樂善自然不會答應楊羨的無理要求,結果三兩句話矛盾激化動起了手。
原本在酈壽華的認知裡,寧國府在京師也算得上聲名赫赫了。
但這半路殺出來的紈絝居然這麼囂張,一點不給寧國府面子。
這要是再鬧下去,還不知道會出多大簍子呢。
就在酈壽華焦慮之時,遠遠只聽得數十騎兵策馬直奔涼亭而來。
為首之人正是賈琅。
在一馬當先趕到了涼亭附近後,眾人下馬。
賈琅揮了揮手後,跟隨而來的親兵一擁而上。
不過眨眼之間,圍困酈壽華等人的惡奴便全都被賈琅手下的親兵給打翻了。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楊羨也是嚇了一跳。
賈琅快步到了近前後,挾持楊羨的親兵趕忙說道。
“公爺,標下無能,請公爺降罪。”
賈琅擺了擺手後說道。
“怪不得你們,對面人多,你們護住了小姐安全就已經很好了。”
隨後賈琅來到了酈壽華和酈樂善身邊關切詢問道。
“怎麼樣,你們倆沒事吧。”
酈樂善很是委屈指著楊羨說道。
“公爺,他欺負人。”
酈壽華見狀趕忙拉了拉酈樂善的胳膊使了個眼色,隨後看向賈琅說道。
“公爺,我們倆沒什麼事,要不算了吧,沒必要橫生枝節。”
賈琅擺了擺手說道。
“不必顧慮那麼多,樂善,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酈樂善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公爺,其實,其實也沒什麼。”
她也是後知後覺,這才反應過來,大姐姐是擔心把事情給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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