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聽了之後,臉色微變,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他便是無敵大將常茂。”張氏眼神憤恨。
聞言,朱棣就是一愣:“你說誰?常茂不是已經死了嗎?他怎麼還會活過來?”
“陛下,你說錯了,常茂根本就沒死,他那是詐死。他犯下了欺君之罪呀。”
“你這個訊息可靠嗎?”
“當然可靠,他現在已經被關進了大理寺的監牢。
如果你不相信,你把大理寺卿虞謙叫過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朱棣點了點頭,又問:“除了他之外,還有別的人嗎?”
“目前只有他一個人被押解到京師。”
“朕知道了,你放心吧,朕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似此等大逆不道,欺君之人,陛下一定不能心慈手軟,一定要重重地治他的罪。”
“朕知道了。”
張氏善於賣弄風情,床上功夫也是極好的。
她眼神盪漾地看向朱棣,然後,有意地把外衣脫了,展現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陛下,最近一段時間,你很少到我的宮裡來,是不是有了新歡呀?”
“這——,”朱棣聽她這麼一說,臉上一紅,“也沒有,只是最近朝廷內外的事情太多,處理不完吶,
每天晚上,等朕把奏章批閱完了,已經到了深夜,不想影響你休息,所以,就沒來了。”
“陛下,你不用騙我。是不是皇后把她的妹妹徐妙錦送給了你?
你便流連忘返了?”張氏以言挑之。
朱棣聽了,心想這事兒傳得挺快,連她都知道了。
朱棣低頭不語。
張氏站起身來,雙手放在腹前,在廳堂內來回走動,緩緩道:“要說徐皇后心胸可真夠寬廣的,竟然把自己的妹妹送給了你,這不是要效仿趙飛燕和趙合德嗎?姊妹倆共侍一夫。
你是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這也是很正常的,
臣妾沒意見,也不敢有意見。
你還記得嗎?
有一次,你答應我,說要讓我做皇后,這事兒你還記得嗎?還算數嗎?”
朱棣一聽,頓時覺得腦袋疼。
他手扶著額頭:“朕說的話自然是算數的,但是,這件事不是急的事兒,得慢慢來呀。
那要等到哪一天呢?”
“皇后的身體現在已經不如以前了,朕不能再給她刺激了,倘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如何是好啊?”朱棣面泛難色。
“到了此時,你還是心疼她呀。
依臣妾看,她的身體結實著呢。
她就是再活個30年,20年恐怕都不成問題。”張氏說到這裡,有意地把胸脯拔了拔。
朱棣搖了搖頭,道:“你想多了,皇后的身體已經遠不如以前了,她為朕生下了七個子女,坐月子的時候沒坐好,落下了病根,朕對不起她呀。”
張氏聽朱棣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得問道:“陛下,你說這話是啥意思?你是打算等皇后死了之後,才立我為皇后嗎?”
朱棣拉住了張氏的手:“這事兒呀,你得體諒體諒朕的難處,
總之,假如皇后不幸夭亡,亡故了,朕一定立你為皇后,
除了你之外,不會再立第二個女人。”
張氏一聽,哭了起來:“假如我活不過皇后呢,嗚嗚……。”
朱棣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你如此年輕,風華正茂,你怎麼可能活不過她呢?”
“那可不一定,”不過,張氏倒也乖巧,她知道此時逼朱棣也是沒有用的,“陛下,你今天所說的話,可不要忘記了。”
朱棣微微一笑:“愛妃,你就放心吧,朕說過的話,絕對算數。”
“好,臣妾相信你。
那你先把那常茂給殺了,以解我心頭之恨!”張氏說到這裡,眼露兇光。
聞言,朱棣心想那常茂是開平王常遇春的兒子,突然又冒了出來,朕怎麼也得問清楚來龍去脈,才能做決定,哪能說殺就殺了呢。
“愛妃,這事兒,你彆著急,待朕明日問清楚再做決定。”
當天晚上,朱棣在張氏的宮中留宿,張氏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侍奉朱棣。
第二天上午。
朱棣把大理寺卿虞謙叫了過來。
虞謙跪伏在地上:“臣叩見陛下。”
朱棣低頭看了看他:“愛卿,平身。”
“謝陛下!”虞謙站起身來,垂手侍立在一旁。
“朕問你個事兒。”
“陛下,請吩咐!”
“大理寺最近是不是來了一位犯人叫常茂?”
“你說的沒錯,常茂的確關押在我們大理寺的監牢之中。
太子朱高熾在蜀地將他捉住,然後押解京師。”虞謙如實地回答道。
朱棣倒揹著雙手在廳堂內走來走去,然後,突然停下了腳步:“按照咱們大明的律法,該如何處置常茂?”
虔謙沉吟了片刻:“當初,常茂和他的岳父馮勝不和,互相檢舉,揭發,
先帝十分惱火,把他發配到龍州去了,
他到了龍州之後,
與龍州的土官趙貼堅的侄子趙宗壽發生了摩擦。
趙貼堅的妻子把她的女兒嫁給了常茂作為小妾,
所以,常茂就與趙宗壽爭奪官位和大印,這是不符合朝廷規定的,
所以,先帝十分震怒,要把他給殺了,沒想到他卻詐死,矇騙了先帝。
按照大明律法,此乃欺君之罪,
是死罪呀。”
朱棣點了點頭:“照你的意思,常茂非殺不可了。”
虞謙聽了,心想你是皇上,你掌管著生殺予奪的大權,
如果你一定不殺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這事兒論罪常茂當洙,但是,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至於到底該怎樣處置常茂,還請陛下決定。”
其實,朱棣也是一個很愛才的人。
到底殺不殺常茂,朱棣的心裡也有幾分猶豫。
如果不殺,違背了朝廷的律法,若是把長茂殺了,又有一點兒於心不忍。
有那麼一句話,叫做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常茂是一個大將啊。
朱棣想來想去,道:“此事容朕三思,暫且把他關押起來,不要對他用刑,一日三餐正常供應,每天五斤肉,兩壇酒。”
“諾!”虞謙說完,便退了出去。
就在這時,徐皇后來了。
朱棣見她來了,感到有點兒意外。
徐皇后施禮:“臣妾拜見陛下。”
朱棣微微一笑:“皇后,咱倆夫妻多年,還用得著這麼客氣嗎?”
徐皇后卻說:“壁下,你這話就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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