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酒樓的事,沈知意和春杏一起回了西郊別院。
剛進門,就有一個丫鬟拿著一封信上前來:“夫人,是您的信。”
沈知意接著過來,一邊領著春杏往裡走,一邊拆信。等到了房中,一封信也拆開讀完了。
她有些生氣,把信封猛地拍在桌上,啪的一聲,嚇了春杏一跳,春杏知道事情不妙,連忙問道:“夫人,怎麼了?”
沈知意冷哼一聲,說:“還記得上次我們去的那些鋪子嗎?每一家都是虧損,沒有最虧,只有更虧!現在我總算知道原因了。”
“那些掌櫃的,不僅不好好辦事,還從帳上私吞銀子,貼補家用,完了也不補回來。甚至對上門的客人不管不顧,連最基本的招待都沒有,我說呢,母親還在的時候,那些商鋪每一間都好好的,怎麼母親一走,每一家都出了問題!”
春杏驚訝的張大嘴,想象不出做這種事的人,她擔憂的說道:“那現在怎麼辦?您夫人有那麼多間商鋪,總不能每一間都去整理吧?”
沈知意想了一會兒,站起聲說:“我有法子整他們。你跟我來。”
春杏一路上都好奇夫人帶自己去哪裡,看見馬車走過鬧市,卻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越來越深的疑惑無從發問,只能默默地跟著。
馬車越走越偏,最後在一條幽深的巷子裡停了下來,春杏先下去,伸出手扶著沈知意,問:“夫人,這是哪兒啊?”
巷子裡只有一戶人家,門口守著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們的眼神一看就不好惹,就像混跡江湖的殺手。
春杏的冷汗直流,總覺得這裡不安全。
誰知夫人卻大膽地走上前,對那眼神很兇的男人問道:“現在可還開市?”
男人上下打量了沈知意一眼:“想要買什麼?”
“簡單的,幾個會點三腳貓功夫的人,但嘴巴要嚴實。”
“跟我來。”
男人轉身走在前面,沈知意連忙了上去。
進去後,帶她看了二十幾個年齡不一的人,男人說:“他們都符合你的要求,別的本事沒有,就只有嘴巴很嚴實。”
“行,就他們了。”
沈知意示意春杏把一開始準備好的銀子拿出來,遞給男人。
男人對那群人示意了一眼,他們便都跟沈知意離開。
沈知意把他們分別安排在了幾間不同的鋪子裡,同時讓他們告訴那些鋪子原來的掌櫃,他們的位置被頂替了。
沈知意沒有親自出面,也是擔心那些掌櫃人多勢眾,自己不敵,若是他們暴亂起來,隱患很大。
但使用這種方式,就算他們連起來鬧事,她也是在西郊別院,還有蕭景昀留下來的三個護衛,沒有人能夠傷得了她。
做完這一切,沈知意便悠閒地坐在院子裡嗑瓜子喝喝茶。
春杏看她的模樣,總覺得她在等待什麼,忍不住問:“夫人,你這是在幹嘛?”
話音剛落,就聽見府門外傳來吵雜的聲音,春杏聽見幾個滾出來的字眼。
她跑出去一看,慌里慌張地回過頭來,對沈知意大聲地說:“那些掌櫃找上門來了,怎麼辦?看他們氣勢洶洶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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