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清雪的頭號舔狗張明寒。
前世這個張明寒的所作所為,每每想起都讓林清妍心中湧起一陣惡寒。
在被顧玉關進苦牢前,張明寒為了博林清雪一笑,總是變著法子來羞辱她。
她還記得那日,張明寒佈下五行困殺陣將她困住,任由沒有絲毫的靈力的她在陣中承受五行之力的折磨。
烈火灼燒著她的肌膚,雷電劈打著她的身軀,狂風撕扯著她的衣衫,暴雨澆灌著她的面龐。
她的淒厲慘叫聲迴盪在陣法之中,卻換來張明寒得意的冷笑。
更可恨的是他還設下幻陣戲弄於她。
在那扭曲的幻境中,她看到自己最親近的人一個個離她而去,被迫跪地求饒。
而張明寒則帶著一群狗腿子,站在陣外放聲大笑,笑聲中盡是輕蔑與譏諷。
最令她難以啟齒的,是那次在熙攘的集市上。
張明寒帶著一群流氓出現,用劍挑落她的外衫,她想要遮掩身體,卻被他們團團圍住。
那些人肆無忌憚地評頭論足,發出令人作嘔的怪笑聲,而張明寒就站在一旁,眼神中盡是惡毒。
她無助地蹲在地上,環膝抱住自己,眼淚不住地流下。
周圍的路人或是駐足圍觀,或是匆匆走過,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伸出援手。
那一刻,她恨不得讓地上有割裂縫,好讓她躲進去不用再面對這樣的羞辱。
張明寒每次折磨完她,總會帶著勝利者的姿態向林清雪邀功,而林清雪則會報以讚許的微笑。
想到這裡,她暗暗攥緊了拳頭。
此刻,張明寒帶著幾個狗腿子,趾高氣揚地走在街上,活像一隻耀武揚威的癩蛤蟆
這次雷州拍賣會有一塊玄階九品的陣盤,身為凌霄閣符道一脈的弟子,他對陣法一道頗有研究。
聽聞此訊息後,便迫不及待地向師父請示,前來競拍。
一看到林清妍,張明寒那雙綠豆眼頓時一亮,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女人是林清雪的眼中釘。
當即就擺出一副欠揍的嘴臉,陰陽怪氣地湊上去道:“喲,這不是被我們凌霄閣拒之門外的林大小姐麼?
怎麼,進了玄天劍宗,還是一樣改不了勾三搭四的習慣?
不過你這眼神實在不怎麼樣啊,挑男人都不挑個養眼的!”
凌千末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傻鳥?滿嘴噴糞的,你爹媽沒教你怎麼說話嗎!”
張明寒故作驚訝地掩嘴一笑:“哎喲,怎麼?長得醜還不讓人說?怕人說就別出來丟人現眼啊!”
凌千末強忍著怒火,扭頭問林清妍:“師姐,這誰家的瘋狗,怎麼沒拴好就放出來了?”
林清妍冷冷地瞥了一眼張明寒,淡淡道:“這是凌霄閣大師姐林清雪的師弟,現在長見識了吧?”
“原來是那個綠茶婊的師弟啊!”凌千末恍然大悟。
“我說怎麼這麼招人厭呢,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聽到凌千末敢這麼侮辱自己女神,張明寒頓時炸毛了。
他指著凌千末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他孃的嘴巴放乾淨點!我師姐冰清玉潔,溫柔善良;哪裡像你師姐陰險歹毒,水性楊花!”
林清妍一聽這話,頓時怒火中燒:“你說林清雪冰清玉潔我懶得反駁,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水性楊花了?”
張明寒梗著脖子,一臉不屑:“上次在雲州,你身邊的男伴還是周子衿嗎?這回又換成這個男的了?
還有,上次在集市,你身邊那兩個小男孩是你養的孌童吧?”
林清妍臉色陰沉得可怕:“這些都是誰跟你說的?”
張明寒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可是清雪師姐親口告訴我的,她說你在林家的時候就跟許多老男人有染,因為你是她姐姐,她才一直沒有揭發你!”
林清妍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語氣冰冷得如同來自九幽地獄:“這話你對多少人說過?”
張明寒掰著手指頭算了算,一臉無所謂地說:“也就七八個吧,不過我都跟他們說了不要和外人說,畢竟清雪師姐也不想太多人知道你這些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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