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珉頭疼不已,顧錦姝轉身說道:“陛下,時辰不早了,您要去上朝了,臣妾伺候您更衣。”
“不過是些小事罷了。何必掛在心上。”
“身子要緊。”
話說完,趙珉突然伸手將人攬入懷中,一股莫名的氣味襲來,燻得顧錦姝想要嘔吐。
她微微掙扎,微笑道:“好了,要誤早朝了。若是耽誤早朝,不知情的大人會說臣妾的不是,您快些啊。”
趙珉無奈,只好鬆開她,“明兒,朕昨晚……”
“臣妾昨晚照顧三皇子,並不知道這裡的事情。不過,人都有愛美之心。”顧錦姝退後一步,對外招呼一句,讓宮人進來更衣。
貴妃姿態婉約,動作嫻熟,面上帶著笑容,一舉一動都十分得體。
不知怎地,趙珉想起前些年也曾酒醉寵幸過宮人,那時皇后知曉後十分生氣,指責他忘了她們之間的感情。
他是天子,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
顧錦姝親自上前伺候趙珉更衣,事事親為,並且將趙珉送出春鳴宮。
車駕離開後,李泉憤恨道:“娘娘,春月這個丫頭太過分了。”
“我累了,睡會。你讓將寢殿收拾收拾,我這兩日住偏殿,記住,收拾乾淨,最好將床也換了。”
這裡不是中宮,床比不得皇后的鳳床,想要去換也不算大事。
本來不在意,剛剛被趙珉抱著,聞到了些許噁心的味道。
那張床,她也不想要了。
或許,那張床上,顧錦明和張明若也曾翻滾過。
正好,一起換了。
顧錦姝覺得疲憊,回到偏殿榻上休息,一睡便是半日,等她醒來,淑妃與德妃坐在她面前下棋。
“你們來做什麼?三皇子昨晚哭了一夜。”顧錦姝覺得疲憊,懶洋洋地坐起來,瞅見兩人正看著她。
德妃與淑妃來了許久,實在沒事做,讓人去拿棋,一面下棋一面等貴妃醒來。
德妃緩緩落子,道:“你被婢女背刺的事情,可都傳遍了。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
淑妃也是憂心忡忡,詢問她:“陛下可說如何處置?”
“沒說,急著上朝呢,有聖旨下來嗎?”顧錦姝爬坐起來,頭腦有些暈,她扶著額頭坐了須臾才漸漸緩和。
德妃見她如此疲憊,不覺輕嘆一聲,“帶孩子確實疲憊,尤其是日夜顛倒,晚上不睡,天亮了拼命睡。你說說,誰受得了。”
兩人都有孩子,貴妃在眼中是新手孃親。
淑妃說道:“我那個時候是跟著她一起睡,睡到後面,頭髮大把地掉。貴妃呀,三皇子滿月宴還辦嗎?”
“辦家宴。”顧錦姝終於緩和過來了,道:“陛下說辦家宴,我已經讓人安排。”
淑妃與德妃對視一眼,道:“就只辦家宴?”
“二皇子病著呢,約莫陛下無心於此。”顧錦姝實話實說,趙抿的心思都在嫡子身上,對三皇子也不大關心。
昨日都已經過來了,絲毫不提三皇子,更別提抱過來看一眼。
都是自己的孩子,厚此薄彼。
她想到了顧夫人,都是自己的女兒,一個捧在手心裡,一個棄之如敝履。
淑妃與賢妃說了會兒話,攜手離開了,顧錦姝不好再睡,讓人更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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