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開詳情,新聞詳細報道了王阿姨昨天向警方自首的經過。
原來二十年前,王阿姨為了給女兒報仇,專門找了一位東南亞的降頭師。
對那七個女學生實施了集體催眠,引導她們在廁所集體自殺。
卻沒想到七個女孩死後怨氣不散,反而變本加厲地糾纏她女兒的靈魂。
“難怪……”
蔡明薇輕聲自語。
她想起那天在廁所裡看到的七個女學生幽靈,那種扭曲的怨氣確實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蔡明薇嘆了口氣,真相還真是令人唏噓!
傍晚18:30。
她抬頭看了眼對面緊閉的房門,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走向浴室。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她的身體,霧氣漸漸瀰漫了整個浴室。
蔡明薇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昨晚霍沉舟靠近時的樣子。
那雙深邃的眼睛,微微上揚的唇角,還有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檀木香……
“蔡明薇,你清醒一點。”
她猛地關掉水龍頭,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皺眉。
“人家只是鄰居間的客套而已。”
擦乾頭髮,她換上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和牛仔褲,對著鏡子猶豫再三,還是塗了一層淡淡的唇彩。
19:00整,蔡明薇站在霍沉舟門前,抬手按響了門鈴。
無人應答。
她又按了一次,依然沒有反應。
“奇怪……”
蔡明薇拿出手機,撥通了霍沉舟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最後轉入語音信箱。
她盯著那張寫著\"明晚七點,對門,我下廚。——H\"的紙條,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我在期待什麼?”
她自嘲地笑了笑,轉身回到自己的公寓,把紙條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與此同時,霍家老宅。
書房內的氣氛凝重得幾乎令人窒息。
霍沉舟站在窗前,背對著房間,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輪廓。
他的大伯霍振國和堂兄霍行野坐在紅木沙發上,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表情。
“沉舟啊,”
霍振國慢條斯理地開口,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
“董事會那邊已經達成共識了。你這段時間三天兩頭往外跑,公司的事都不上心,股東們很不滿啊。”
霍沉舟沒有轉身,聲音平靜得聽不出情緒。
“大伯訊息倒是靈通。”
“這不是訊息靈不靈通的問題。”
霍行野插嘴道,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公司上下都知道你這個總裁當得不稱職。爺爺雖然疼你,但也不能拿霍氏的未來開玩笑。”
“哦?”
霍沉舟終於轉過身,銳利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掃過。
“那依大哥之見,誰更適合這個位置?”
霍行野挺直了腰板。
“自然是能者居之。我這兩年在美國分公司的業績有目共睹——”
“虧損了15%也叫業績?”
霍沉舟冷笑一聲。
“還是說大哥把挪用公款投資失敗的那部分也算進去了?”
霍行野臉色驟變。
“你胡說什麼!”
“夠了!”
一直沉默的霍老爺子重重拍了下桌子。
老人雖然年近八十,但眼神依然銳利如鷹。
“一家人吵成這樣,像什麼話!”
書房門被推開,管家恭敬地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