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等料理了你,我再去料理她!”月五華冷笑,“你放心,我娘受的罪,我都會在你生的三個孩子身上補償回來!”
吳氏猛烈搖頭,“不、不行,你不能、你不能找我的孩子,你不是還活著嗎?我、我沒有害你!”
月五華氣得直接又甩出十幾個耳光,扇得吳氏都懵了,槽牙掉在嘴裡,都忘了吐出來。
“我娘懷了孕,你還不放過她,你買通大夫,不告訴我娘是雙胎,等到她孕肚大於常人,你又買通寶國寺的住持至善大師,讓至善和我爹說我娘懷的是怪胎,煞氣極重,會妨克父母親人,宜去不宜留。
至善慣有口碑,我爹信了他的話,回府後讓我娘打掉胎兒。我娘不肯,寧死也要生下孩子。我爹一氣之下,竟搬去了書房,直到我娘生產,也沒再踏進她的院子。
等到我娘生產,你又買通了兩位接生的穩婆,將我雙生的哥哥抱走溺死,讓我娘大出血而死,你說你沒有害我?那不是你們沒來得及把我抱走溺死,所以才留下了我這個禍根嗎?”
月五華一口氣說完,吳氏張著含混著血和牙的嘴,一句話也說不出。月五華血氣上湧,不管吳氏的頭臉,直接開始上手上腳。
一開始吳氏還會掙扎,發出痛呼聲,到後來漸漸地聲音變小,怎麼打也不動了,最後一點兒聲息都沒有了。
一旁早就嚇尿了的丫鬟青葉縮退在角落裡,不住地打著哆嗦,地上溼了一大片。
月五華站直了身,攥緊因為暴打吳氏而顫抖的雙手,掃了她一眼:“你跟我出來!”
青葉哆嗦著起來,不敢往前邁步,卻又不得不聽話。
月五華到了院裡,將暈了的人全都弄醒。
一眾的丫鬟小廝醒來後第一反應就是喊救命。
月五華舉了舉胳膊粗的門栓,一個動作就都噤了聲。
“我這人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但不傷及無辜,你們跟著吳氏應該也沒少做壞事,我能料理她自然更能料理你們。希望你們閉緊自己的嘴,我只是來看看夫人而已!”
說罷,扔了門栓摔門而去。
大丫鬟青葉溼著褲子,直接暈了過去,其餘丫鬟小廝互相對視了幾遍,達成了默契,都散開各幹各的事去。
月五華出了丹桂院,迎面遇到了來找她的瀚王。
“王爺!”月五華見到金文瀚,緊繃著的臉鬆弛了下來,輕輕叫了一聲。
金文瀚忙將她攬過來,握住她的手,才感覺到她的異樣:身體在不停的哆嗦,手也是冰冷的。
“怎麼回事?是冷嗎?”按說這個季節也不至於,金文瀚摸摸她的額頭,卻摸了一手的汗。
月五華完全放鬆地撐在他的身上,仰頭衝他笑了笑,問道:“王爺,你的王妃若是殺了人,王爺你能把這事兒給她平了不?”
“能!”金文瀚點頭,同時捏緊了她的手,用帕子將她額上的汗擦了擦,道:“我這不是來了?”
月五華直起身,舒了一口氣,平息了因剛才暴打吳氏而引起的激動,說道:“劉嬤嬤和我說了是吳氏害死了我娘和我的孿生哥哥,其實我可以找足證據再讓官府治她的罪,但我等不及去找其他證據了。”
“我知道,光是劉嬤嬤一人的口供還不夠,官府只能說劉嬤嬤因恨而反咬主子。”金文瀚牽著她的手,向著月正清的書房走,“這樣做就很好,免去了很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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