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東正好伺候主子喝了藥,端著空碗出來,見到王妃來了,忙笑著道:“王妃,主子剛喝了藥,您快請進!”
月五華點頭,帶著賞兒入內。
金文瀚正靠坐在床頭休息,燒還沒退,臉色是不正常的紅。
“王爺!”月五華輕輕叫了一聲,回身從賞兒手中接過瓷罐,說道:“聽說王爺病了,我讓木香煮了些藥茶,王爺剛喝了藥,正好喝一點這個。”
說著,便將瓷罐拿到床頭的小桌上,取了個茶杯倒出一盞,正要遞過去,便聽床上的金文瀚冷冷地開了口。
“不必了,本王有府醫照看,就不必勞煩王妃了!”
月五華端著茶盞的手頓住。
這人確實是生氣了?可他生的什麼氣?
她抬頭看向床上的人,見他雖臉色緋紅,但卻是神色淡淡,說完剛才的話,已經閉上眼睛,一副懶得再說話的表情。
月五華心一橫,索性問出來:“是誰惹了王爺生氣?”
金文瀚聽了這話,睜開眼睛掃了她一眼,重新閉上。
月五華的脾氣也上來了。
她左思右想,無非就是在空間的時候,他想抱她,她把他推開了,除此之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令他不高興的地方。
可這又算什麼事?何況當時處在那樣的情況下。
“王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我是有哪裡惹了王爺不高興?”
金文瀚閉著眼睛,淡淡地道:“沒有,王妃不必多想。”
月五華氣笑了,就這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嘴上說沒有,誰信啊!難道是因為鄭洛珠,他不高興了?
“王爺是在怨我對鄭洛珠出手?”想到這一層,她覺得自己真相了。畢竟,就看平時鄭洛珠跟金文瀚說話的熟赧程度,兩人肯定是早有情誼。
所以,他一定是在怨她出手太狠。
月五華心裡有些刺痛,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句,“王爺可知我為何對她出手?是她們找了兩個——”
“不是!”金文瀚悶悶地出聲,“王妃不必多想,回去休息吧,免得本王將病氣傳給你!”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既然如此,月五華也懶得再想了,就當他說得是真的——是怕病氣傳給自己吧——她端起藥茶:“王爺喝了這藥茶,體內殘餘的那種藥就會完全排出來了。”
月五華遞上藥茶,想著等他喝了自己立刻就走。
可誰想,她一提“那種藥”,床上本來微閉著眼的人,當時便直起了身,怒聲道:“本王說了,不必王妃費心!”
一個往前遞,一個橫著胳膊一擋,當時一盞熱燙的藥茶便全都撒了出來,潑在了月五華的手背上。
茶盞落地,摔了個粉碎。
月五華被燙到,忍痛沒有出聲,將縮回的手背到了身後。
金文瀚一驚,他剛才是一時怒氣上湧,才用手臂擋了一下,沒想竟然將茶盞打落。
“你、你燙到了沒有?我是一時心急——”金文瀚一改剛才的冷淡態度,急忙去抓月五華的手,“快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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