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人人自危,一致要求關閉四方城門,清繳賊人,必須儘快將賊人抓獲歸案!
可是問題來了,派誰去抓賊?
京城有禁軍十二萬。
定國公章懷恩出班:“皇上,臣以為不能把所有禁軍都調去抓賊,禁軍還是應該先保護皇宮最要緊!”
此言一出,立刻招來反駁,大學士李昭出班:“定國公是不想賊人被抓吧?不派禁軍抓賊,派您去,您抓得到麼?”
定國公氣得鬍子都翹起來:“李昭,你這說的什麼話?難道那賊人是我派去的?”
眾人譁然:“誰也沒說是您派去的,這不是您自己說的麼?”
金鑾殿上眼看要吵起來,突然“嘭”的一聲響,皇帝又把一方硯臺砸下來,眾人一驚,見上方的皇帝已經面沉似水,忙都閉了嘴。
皇上沉吟了半晌,做出決定:“關閉四方城門,由禁軍統領李遠山率六萬禁軍保護皇宮安全;由副統領杜文贇、段德勇帶領六萬禁軍緝拿賊人,務必在三天內將所有賊人全部捉拿歸案!”
誰都怕死,皇上也不例外,因此調了一半禁軍專門保護皇宮也可以理解。
眾大臣高呼了聲“陛下英明”,不再有異議。
皇上皺著眉甩袖子退了朝,一眾的大臣也都紛紛退出金鑾殿。
往常退朝,三人一群兩人一夥兒,總得蛐蛐一下才走。今日卻像是後面有狼追一樣,都抹著汗匆忙地走了,都想著回家去好好安排一下,別下次被刺殺或者被偷的輪到自己。
瀚王府。
金文瀚又臥床不起了。
他本來就在發燒,又為了做得逼真,咬牙照自己身上刺了一劍,傷病交加,直接躺倒了。
月五華覺得這人是不是傻,裝樣子嘛,適當劃個口子就得了,卻不想他真給自己刺出個很深的傷口來。
“咳咳!咳咳!”金文瀚吃了藥,已經退了燒,但開始咳嗽起來。本來蒼白的一張臉,咳嗽起來漲得通紅,捂著傷口喊疼。
月五華氣他傻的同時,又不忍不管他,忙著替他撫胸口順氣,又喂水壓咳嗽。
一旁的朝東見狀沒眼看了:主子在戰場上傷得比這深、比這重,也沒見他吭一聲,如今竟然開始喊疼了?
“誰讓你真把自己刺傷得這麼重?”月五華忍不住氣道。
金文瀚“虛弱”地喘了口氣,解釋:“王妃不知,父皇這人最是多疑,他會派人來查。”
就算天王老子來查,還不行我傷得輕?難不成當爹的還盼著兒子不好?
金文瀚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心裡在腹誹,忍不住苦笑起來。
他太瞭解自己這個皇上爹了。
果然,下午宮裡便派了兩個太醫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兩名金影衛。
以皇帝的說法,派金影衛是為了保護太醫的安全,好讓太醫能安全抵達瀚王府,為瀚王醫治。
所以,兩位太醫為金文瀚診脈、看傷、換藥的時候,兩個金影衛全程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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