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正清陪著笑臉:“您請講!”
朝東沒說話,又掃了一眼除月正清之外的幾人。
月正清連忙解釋:“這是本相的夫人,還有兩個是本相的女兒,都不是外人,您只管問便是!”
朝東的臉更冷沉了些:“您的夫人可以留下,我們王府未來的王妃也可以不必走,其餘閒雜人等還是暫時離開得好!”
月瑤琴看了看屋裡,除了自己,都是可以留下的人,合著就自己是閒雜人等?
她剛要發作說她不出去,不就是王府的兩個侍衛嗎,有什麼牛的?她爹還是丞相呢,她就想聽一聽到底什麼事兒。然後就見月正清擰眉朝她瞪了一眼。
月瑤琴剛摔了嘴,流了不少血,現在又疼又腫,也懶得堅持,反正有娘在,那嫁妝還會跑了不成?
於是不情不願的退了出去。
見他走了,朝東又似不經意地朝著月五華的方向掃了一眼,這才開口道:“相爺,在下只想問,為何兩府好事在即,京內卻都傳言說月丞相和繼夫人為了侵吞先夫人的嫁妝,將一個不待見的女兒推給了瀚王府。
我們王爺雖說受了傷,可怎麼說也是堂堂皇子,難道成了收破爛兒的?
如今兩府都成了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了,我想問問月丞相是否果然如此,若真是如此,我立刻就去稟明皇上,請皇上收回聖旨,作廢了這樁婚事!”
我滴天!這朝東是真敢說!
月五華自動忽略掉“破爛兒”這幾個字,只要能拿到嫁妝,當破爛兒也能笑醒。
“簡直一派胡言,哪有此事?”月正清聽了這話,臉色漲紅,笑容立刻就僵了。
丞相乃是朝中一品大員,應該德才兼修,最是注重名聲,容不得有半點瑕疵。
那些嫁妝若能不聲不響拿過來是最好,若是因為吞了先夫人的嫁妝,而導致兩府結親不成,使皇上的兒子名聲受損,尤其還是一個等著沖喜的皇子,這麼公然挑戰皇權,皇上要是震怒之下,不說誅他九族,那也落不得好,就算皇上不殺他,那御史官的唾沫星子也得淹死他!
月正清越想越後怕,尤其朝東還說,他們王爺成了收破爛兒的,這不明擺著就說他們王爺名聲已經受損了麼?
“這話你是從何處聽說?亂傳謠言可是犯法的,若被本相抓到,勢必亂棍打死!”月正清氣得面紅耳赤。
朝東冷哼一聲:“如今京城裡的乞丐都在傳,還編了幾句順口溜:月府好事三天後,先夫人嫁妝是塊肉。前生之女不能拿,丞相和夫人吃不夠。難不成月丞相為了封住悠悠眾口,要滅了丐幫?”
“豈有此理,我堂堂一品大員,豈能不知嫁妝乃是女子私產,怎能無恥到、無恥到侵吞先夫人的嫁妝!”月正清為了表明自己沒拿,幾乎要指天發誓了,“還請王府那邊不要聽信這些傳言,先夫人去世時,我女兒還小,只能請繼母代為管理那些嫁妝,如今她即將出嫁,那嫁妝自然要歸還給她。你看我今日把夫人和女兒叫到一起,就是為了作交接的!”
說著,對月五華招了招手,“你快把那嫁妝單子拿出來,給兩位侍衛過目!”
月五華心裡暗笑,連忙配合地把那紅本本拿出來,往前遞過去。
“那倒不必了!”朝東並沒有接,一直暗沉沉的臉緩和了不少,說道:“看就不必了,等到成親那日,看王妃的嫁妝多少,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月正清笑得有些諂媚。
他並非是怕這兩個侍衛,也並非是怕瀚王府裡那將死的瀚王爺,他真正在意的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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