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同說得懇切,但原來一大營是源王的勢力,現在一個副統突然過來說這些,也不得不讓人懷疑會不會有詐。
若是他們設的計策,待瀚王上鉤後,再被捅到皇上那裡,說瀚王府勾結軍中勢力,那結果可想而知。
但萬一他說的是真的,貿然拒絕出手就是拒絕了他們的投靠。
正在這猶疑不定的時候,月五華突然捂著肚子,慘白著臉說道:“王爺,妾身的肚子很不舒服。”
金文瀚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她:“怎麼會突然肚子疼,咱們立刻回府,你先忍一忍!”
孫同也看過去,只見瀚王妃月五華不只是臉,就連嘴唇都白了,急忙道:“瀚王妃有孕在身,現在突然身體不適,在下就先不打擾王爺了,王爺還是先回府給瀚王妃醫治要緊!”
金文瀚橫抱起月五華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今日實在對不住,若是孫統領有心,我們三日後再談,還是這個時間,這個包間。”
孫同躬身朝著金文瀚的背影施禮。
金文瀚抱著月五華,急匆匆下樓。
到了一層,月五華一手圈著他的脖子,悄悄在他耳邊道:“我都是裝的,現在離開孫同的視線,放我下來就行了。”
癢癢的氣息吹在耳邊,金文瀚忍不住動了下喉結,用側臉蹭了蹭她的鼻尖和唇角,低聲道:“我看出來了。”
說話間仍是往前走,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月五華掙扎了一下,說道:“知道還不放我下來?這樣抱著,不沉嗎?”
“不沉,我願意抱著你。”金文瀚唇角微彎,低沉卻愉悅的聲音響在她耳側。
月五華紅了臉,沒再出聲。
孫同順著三層的窗子,看著瀚王抱著瀚王妃急匆匆上了馬車。
他也隨後下了樓,出了鼎味,返回一大營。
到了馬車上,金文瀚仍不願意將她放下來。最後拗不過月五華反抗,才讓她緊挨著自己坐,卻將身子攬在他懷裡。
月五華只得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問道:“這個孫同,你瞭解嗎?”
金文瀚想了想,說道:“瞭解並不多,但周順康統領一大營多年,又是皇后和源王的人,權柄抓得很緊。以前倒是聽說過他很打壓兩個副統。孫同和楊武在他手下,幾乎沒有什麼表現的幾乎。”
聽到這話,月五華忽然想起當初三個大營比武的時候,每個大營雖然都是一正兩副帶隊,但比賽的時候,孫同和楊武卻沒有上場。現在想來,可能是周順康有心打壓他倆,沒讓他們上場。
若是這麼一想,兩人肯定早有反抗情緒,那這一次,孫同說的很有可能是實情。
“不用擔心,這兩日我會派人去暗查,”金文瀚撫了撫她皺起的眉頭說道,“即便他說的是真的,也要看看他的誠意,所以我給了他三天的時間。”
的確,三天的時間,如果有心投靠,應該足夠他做好準備了。
九山縣徐家。
今日徐老爺家張燈結綵,喜氣洋溢,鞭炮放了一掛又一掛,喜糖喜錢撒了一筐又一筐。
門前搶了喜錢和喜糖的人,都會說上幾句祝賀的話。
更有那打板算卦的人前來唱喜歌兒討喜。徐老爺毫不吝嗇,都是厚賞錢財,還請到一旁吃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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