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裡面說話吧!”楚玉淵道。
崔盛點了點頭,與楚玉淵一同走進崔家宅院。
不遠處,盯著這邊的人,已經將訊息傳了回去。
那些暗中的眼睛,楚玉淵早已發現,只是沒有理會而已。
王家,王伯禮與王青聖在廳堂之上,王伯禮看了看自家大兒子,問道:“我兒覺得,今日攝政王前去崔府,是為何事?”
“明日便是春闈,應該與這事有關!”王青聖道。
王伯禮繼續問,“以你看來,是攝政王要安排自己的人,才去找崔盛的嗎?”
“這些年來,我們世家門閥安排自己的人,早已成為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實,崔盛是禮部尚書,他來做這事,自然最是合適,莫非父親認為,攝政王前去崔府,不是為了這事?”王青聖問道。
王伯禮沉吟片刻,“說實話,這個攝政王,為父有些看不清楚!”
“他當真如此厲害嗎?”王青聖眼底之處有不信之色。
王伯禮道:“若不是本事過人,這些年來,為何連先帝和太后也被瞞了過去?”
“是啊!”王青聖眼中頓然泛起忌憚之色。
王伯禮道:“如今這朝堂,世家門閥的手伸得太長了,皇室有動作,也在情理之中!”
“父親的意思,這後面有寧王和鎮南王的影子?”王青聖道。
王伯禮只是笑了笑,“不管他們如何爭,但都是兄弟,是皇室中人!”
聞言,王青聖眼中頓然泛起難以形容的凌厲之色,“孩兒明白了!”
與此同時,謝家、高家,也都知道了楚玉淵今日去了攝政王府。
在王府待了將近兩個時辰的時間,楚玉淵才出來。
至於他們說了什麼,暫且沒人知道。
只是大家都明白,明日便是春闈了。
不論是誰,心裡面總都有幾分期待的。
楚玉淵回到了王府,他也準備了一番。
要寫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文章,以他之能,不大可能。
但是,他前世研究過幾篇狀元的文章,就看給的題目是什麼了。
楚玉淵在想,如果有人知道他楚玉淵要參加春闈的話,肯定會認為,今日前去,是為了找崔盛要試題的吧?
“春闈,本王有幾分期待了!”楚玉淵淡然一笑,是夜,他睡得有些早,第二日醒來,換了楚南湖的那張臉,去客棧那邊找沈翊和蘇問道去了。
“沈兄、蘇兄可有把握?”楚玉淵笑著問道。
蘇問道笑道:“若是比文章的話,自然有一定的把握,但是楚兄知道,今日我蘇某人志不在此!”
楚玉淵大笑一聲,“希望我們,都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楚兄著想了,順其自然,方才是處世之道!”沈毅笑了笑。
比才華,他們自然是有的。
但是這個世道,不是有才華,就能想得到自己想要的。
沈毅這些年來,早已就這一切看待。
楚玉淵點頭笑道:“是的是的!然也然也!”
三人笑著出了客棧,直奔考場而來。
楚玉淵其實比參與春闈的任何人都要放鬆,但也比任何人都要緊張一些。
這是矛盾的,但仔細想想,也就能明白了。
作為大雍的攝政王,他不用科考,便已經擁有無數人沒有的權力,但是,今日他要做的事,卻是不一定會成功,自然也就會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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