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端硯連夜進宮,與謝若雪商議之後,便有了計策。
第二日早朝,文武百官齊聚乾坤殿,行過大禮之後,他便站了出來,“皇上,微臣有本要奏!”
“呈上來!”楚凌聲音落下,洪公公便上前去,將其奏摺給拿到了楚凌手上。
楚凌開啟了奏摺,看清楚上面的內容,那一雙小小的眼睛發裡面,滿是驚駭與憤怒。
“雲國公,這奏摺裡面所言屬實?”楚凌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畢竟他是一國之君。
“回皇上的話,微臣不敢欺君,奏摺所言,句句屬實!”謝端硯恭敬地說道。
此時群臣皆是好奇,那奏摺裡面,究竟寫了些什麼。
“這個楚南湖,竟然敢造假身份參與春闈,簡直罪大惡極,來人,擬旨,立刻將楚南湖抓回來問罪!”楚凌的聲音雖然稚嫩,但卻是不失威嚴。
楚玉淵聞言,愣了好一會兒,他弄了這麼久的身份,就這般曝光死了?
他不由看向謝端硯,此時謝端硯也投來目光,眼中充滿了得意之色。
楚玉淵瞬間明白過來,謝端硯要查的,可不只是楚南湖。
楚南湖已經走了,自然不會影響什麼,他們要針對的是沈毅和蘇問道。
想到這裡,楚玉淵不由皺起了眉頭,他沒有想到,自己只是為了感受一把春闈,卻是要連累蘇問道和沈毅了。
在他思慮之時,謝端硯的聲音再次響起,“皇上,那沈毅和蘇問道與楚南湖走得近,此次春闈能考中第二名和第三名,恐怕也有貓膩,還請皇上下旨徹查,春闈是為帝國選拔人才的,而不是為有心人攪弄風雨的!”
楚玉淵道:“雲國公這話過了吧?縱然楚南湖的身份是假的,可是他的文章卻是真的吧?”
“那蘇問道和沈毅與楚南湖走得近有問題的話,謝聰他們不也是參與了送行?莫非謝聰他們也有問題?”
對於敵人,楚玉淵自然不會慣著。
“攝政王這是要為沈毅和蘇問道開脫?”謝端硯眼睛微微一眯,他沒想到,楚玉淵言辭如此鋒利。
楚玉淵淡淡說道:“本王不過就事論事,既然要查,便查到底,但凡那天吃過楚南湖請的酒的,給他送行的,都要查清楚,看看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你這是胡言亂語,胡攪蠻纏!”謝端硯臉色甚是難看。
楚玉淵冷哼一聲,“不是雲國公說沈毅、蘇問道二人與楚南湖混在一起,要徹查的嗎?”
“你······”謝端硯嘴巴抽動,但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本以為這一局會勝得很漂亮,會將蘇問道和沈毅拉下來,沒法子參與殿試。
可是楚玉淵抓住了關鍵之處,但凡考中的人,誰沒有在折桂閣與楚南湖一同喝酒?
王青聖是沒有,可是他還帶了酒水去長亭親自給楚南湖送行。
這般一來,如果要查,不論是寒門學子,還是世家子弟,都沒法子逃過。
如此一來,殿試就要推遲。
只要查出來蘇問道和沈毅沒有與楚南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還是繼續能參加殿試的。
折騰一場,終究什麼都得不到,謝端硯如何甘心?
“皇上,老臣覺得,楚南湖的事,不宜牽扯太多!”王伯禮說道。
在楚玉淵的印象中,這老狐狸主動站出來還是第一次。
顯然,適才楚玉淵的話語,已經引起這老狐狸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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