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又牽扯到了寒門學子,昨日裡與之爭論的人,恐怕也得找過來。這局棋,下得不小啊!”
楚玉淵眼睛微微一眯,讓寒門學子來京都是他暗中推動的。
如果這命案不是意外的話,便是有人不想這些寒門學子們順順利利參加春闈。
恰在這時,前面的爭吵聲再次傳來。
陸衝、趙金山帶著京兆府的捕快,與高陽的大理寺衙差對峙,當即高陽眼睛微微一眯,說道:“趕考學子被殺,這可是大案,這案子京兆府辦不了,還是我大理寺來吧!”
陸沖淡淡說道:“大理寺的確是專管案子的,但還是要走過程,眼下這個案子皇上沒有下旨移交給大理寺,自然還是我京兆府來查比較合適!”
“呵呵,聽說最近陸大人做事比以前霸道了許多,傳言不假啊!”高陽說道。
曾經,陸衝見著世家門閥的人,都是要避開的。
就算是有先帝楚蕭給他撐腰,他也懂得低頭做人。
但是最近的陸衝,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似乎膽子大了,竟然敢與世家門閥作對了。
“不是膽子大了,只是覺得,渾渾噩噩是一輩子,做一些該做的事,至少讓自己舒服一些!”陸沖淡淡說道。
高陽冷哼一聲,“若是今日的案子,我大理寺一定要查呢?”
“沒有聖旨,高大人查不了這個案子,眼下還是歸京兆府管!”陸衝說著淡然的話語,卻是何其剛硬。
高陽眼睛微微一眯,他帶來的人太少了,沒法子與趙金山等人抗衡。
本以為接過這案子會很容易,沒想到卻是這般境地,早知道就多帶一些人來的。
“陸衝,我記住你了!”
思慮一會兒之後,高陽還是沒有打算動手。
因為他清楚明白,動手只有自己吃虧的。
世家門閥,還從來沒有這般吃虧的,那個該死的傳說,究竟是誰傳出去的?
高陽知曉,所謂留出名額給寒門學子,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也沒有誰膽子大到留幾個位置出來。
就算是要做,也會悄悄去做。
楚玉淵和秦軒此時就在人群裡面,看著陸衝的表現,楚玉淵暗暗點頭。
他知曉,高陽一旦將這事上報,京兆府斷然是不能單獨查案的。
既然如此,那就更重視一些,讓三法司參與進來,至於京兆府,其有屬地管理權,到時候參與進來,就合情合理了。
恰在這時,陸衝的聲音響起,“諸位可知道,這陳松與誰發生過沖突嗎?”
衝案子發生的動機來看,陸衝的思路沒有錯。
昨日發生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
他這般問,不過是在走過程而已。
“昨日裡陳松他們的確與人發生了衝突,我等都看到了!”
此時已經有人站出來說話。
“好,那就請這位學子將具體情況說一下!”陸衝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這樣的,昨日折桂閣只剩下最後三間房了,陳松和何以明他們都想要住在折桂閣,是以起了衝突。”
“那場爭執,以陳松勝出結出,何以明幾人雖然沒能爭過陳松他們,但是後來,有兩個房客退房,他們也正好住了進去!”
陸衝神色一正,問道:“何以明他們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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