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就出去了!”那人頓了一下,“大人,兇手是不是就是何以明他們?何以明等人是不是潛逃了?”
陸衝眼中凌厲之色一閃,冷冷地看了這學子一眼,“不要妄自揣測,沒有證據的事,慎言!”
那學子縮了縮身子,退了回去。
隨即,陸衝便讓趙金山等人去找何以明他們。
“你怎麼看?”楚玉淵問。
秦軒道:“此人想故意引導陸大人認為何以明幾人就是兇手!”
“或許,案子可以從他這裡入手?”楚玉淵道。
秦軒道:“這只是推測,但是王爺說過,查案子就是要敢於大膽去假設,然後小心求證!”
楚玉淵點頭,“這裡你盯著,必要的時候可以幫陸衝,本王得進宮一趟!”
“是!”秦軒答應一聲。
楚玉淵帶著面具,若非一路來的,他也認不出來楚玉淵,安全方面,倒是不用多擔心。
另外,楚玉淵如今可是連自己都奈何不得的高手。
來到皇宮這邊,文武百官已經齊聚在宣政殿上。
謝若雪微微皺眉,似乎每一次想要避開楚玉淵的時候,他都能準時到來,這究竟是巧合,還是楚玉淵早已將一切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皇上、太后,陳松是即將參加春闈的學子,又是涼州陳家子弟,這是一件大案子,由京兆府來辦,恐怕已經不妥,必須得交給大理寺!”高陽看都沒有看楚玉淵一眼。
這段時間,他父親高護,以及謝端硯等人,都說楚玉淵如何了得。
但是高陽覺得,楚玉淵能做成那些事,不過是瞎貓碰著死耗子而已。
他,依舊是那個廢物。
莫要說是楚玉淵,就是一個傻子坐上了攝政王的位置,也是能幹出一番事來的。
謝端硯點頭,“學子,關係著帝國的未來,在這春闈即將開始之際,竟然有人敢暗殺學子,這簡直是不把帝國律法放在眼裡,必須得查出兇手嚴懲,大理寺來負責這個案子,再合適不過了!”
“諸位可還要其他的建議?”謝若雪問道。
皇帝楚凌,早就跑出去完了。
楚玉淵沒來之前,這裡做主的就是謝若雪。
至於王伯禮,那是和稀泥的高手。
楚玉淵看了看謝端硯他們,這些人老是想著將自己排除在外。
但是,他們卻是忘記了,這等大事,若是沒有聖旨,陸衝完全可以不理會。
既然如此,他楚玉淵就算是不在場,可是那攝政王印要蓋上去,還是會知道這些事的。
他,完全可以不蓋的。
“既然雲國公和大理寺都覺得這是一件大案子,那只有大理寺來辦,恐怕就不合適了!”楚玉淵淡淡說道。
王伯禮道:“一般情況下,這種案子,交給大理寺來辦,是最好的選擇。”
楚玉淵道:“可是死去的是即將參加春闈的學子,這干係很大,若是不能讓諸多學子都信服,那帝國的威信何在?”
“這······”王伯禮一時間卻不知道如何回答。
其餘臣子,也是知趣地閉上了嘴。
事實上,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高陽眼中閃過不屑之色,“攝政王小題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