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為止就好。”姜玉箏重新把認罪書卷起來,遞給沈宴沉。
沈宴沉點了點頭,接過認罪書的時候,他的手指觸碰到了姜玉箏柔.軟的指腹。
一股微妙的電流在指尖迅速蔓延,讓他的心尖隨之顫了顫。
姜玉箏沒有注意到沈宴沉的異樣,自顧自的垂眸道:“沈大人,我又欠你一個人情。他日我定然會償還的。”
沈宴沉皺起了眉頭,“你為何又與我這麼客氣?”
他以為這段時間他們一同經歷了這麼多,她多少應該可以感受到了他的心意才對。
為何現在對他的態度又變得如此淡漠疏離?
“你我本來就沒什麼特殊的關係,還是公私分明一些比較好。”姜玉箏說著,便掀開車簾向車伕安排道,“可以走了。”
車伕應了一聲,揮舞起手中的鞭子。
馬車從原地駛出,姜玉箏將後背依靠在軟靠上,合上眸子。
沈宴沉坐在姜玉箏的對面,靜靜的看著她。
沉默的氣息在車廂內蔓延。
姜玉箏能感覺到對面朝著她投來的炙熱目光,但她始終是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感應不到。
只是放在腿上的小手忍不住扣起了裙子上的刺繡。
沈宴沉沒有放過姜玉箏的小動作,薄唇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是不是因為我娘對你說了什麼,所以你才想著疏遠我?”
聽著男人帶著幾分幽怨的聲音忽然響起,姜玉箏被嚇了一跳。
睜開眼睛便看到了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
沈宴沉不知何時靠近了她,一張俊臉幾乎要貼上她。
倆人的呼吸都糾纏到了一起,讓姜玉箏的一顆心不禁加快了跳動,“沒有,雲姨什麼也沒有說!”
“是嗎?”沈宴沉挑了挑眉,桃花眼緊緊的攫著姜玉箏,其中翻滾的深沉幾乎要把她吞噬,“沅沅,你知道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眼睛會眨的比平時快?”
覺得自己快要被沈宴沉給看穿,姜玉箏努力把後背往後靠了靠,想要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
“我沒有撒謊,你愛信不信。”
語氣很強硬,但眼神卻很飄忽。
沈宴沉現在可以確定姜玉箏就是在撒謊,黑眸深處湧上了暗沉。
他原本以為自己克己守禮,一步步的靠近她,遲早是可以讓她看清楚他的心意和決心。
但現在看來,這一招似乎不管用。
別人的三言兩語就可以讓她產生疏遠他的念頭,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既然你想還我人情,我現在就給你機會。”沈宴沉緩聲開口道。
姜玉箏這才重新看向沈宴沉,“什麼?”
“你不是早就想還我人情了?上次你還問我心儀的女子是誰,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了。”沈宴沉說著,又俯身靠近了姜玉箏一些,薄唇幾乎是貼著她的耳垂,“我心儀的女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說你要如何來幫我?”
霸道灼熱的呼吸混雜著他低沉如魅魔的話語,像是一個火球砸到了姜玉箏的心野裡。
她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又呆呆的問了一句:“什,什麼?”
“我說我心儀的女子是你,你不是要幫我?現在要不要答應嫁給我?”沈宴沉勾著唇角問道,語氣很認真。
“你在開什麼玩笑?”姜玉箏震驚之下,一把將沈宴沉給推到了一邊去。
正好此時馬車路過的路不逃平攤,顛簸了一下的,沈宴沉的身體不穩朝後倒去,頭直接重重的磕在了窗稜上。
咚的一聲悶響讓姜玉箏肩膀一顫,她不敢相信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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