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沈寒樓言語之間彷彿篤定了自己就是兇手,姜玉箏杏眸含著嘲諷的笑,看了對面的男子一眼。
“既然你我已經和離,世子也不必再為我.操心。”
沈寒樓只覺得自己的好心被姜玉箏當成了驢肝肺,臉色倏然一沉:“姜玉箏,本世子是為了你好,你別不知道好歹!就算你不是兇手,那幕後之人顯然是想針對你,你就沒想你以後會面臨什麼樣的麻煩?”
姜玉箏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沈寒樓,她之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煩人。
“你當真不知道是誰在針對我?”
聽姜玉箏這麼問,沈寒樓猛地陷入了沉默。
見沈寒樓不說話了,姜玉箏冷峭地勾起唇角:“若沈世子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先走了。”
說完,她就閉上了眼睛,赫然是一副不想再多言的模樣。
沈寒樓見狀,薄唇張了張,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現在看姜玉箏的這個反應,他可以肯定姜玉箏是被冤枉的。
再透過今晚他母親和他姑母的反應看來,今晚玉世子的死因應該和他姑母還有母親都脫不開關係。
“這件事若真的是我姑母所做的,我會給你個交代。”最終,沈寒樓有些乾澀的撂下一句話,下了馬車。
一直回到沈國公府,沈寒樓的神色都是陰沉的。
於氏先沈寒樓一步回到了沈國公府,就在沈寒樓的房裡等著他。
看到沈寒樓從外面走進來,她迫不及待的起身迎了過去:“寒樓,你為什麼又去找姜玉箏了?你和她說什麼了?”
沈寒樓沒有回答於氏的話,而是盯著她的眼睛,反問道:“母親,你為什麼要聯合我姑母一起,陷害玉箏?”
“是姜玉箏跟你說我和你姑母陷害她?你就信了?”於氏的臉也冷了下來,“你都和姜玉箏和離了,怎麼還處處相信她的話?我是你母親,你卻不相信我?寒樓,你讓我失望。”
看著於氏咄咄逼人的樣子,沈寒樓只覺得心累,“母親,正因為我是你兒子所以我瞭解你。雖然我跟玉箏和離了,但她到底是孩子們的母親。若是她真的揹負上了殺害玉世子的罪名,你覺得可能不影響到墨兒和姣姣嗎?”
最後一句話,倒是問住了於氏。
她知道該怎麼回答沈寒樓,但她覺得自己沒有錯。
她是看不上姜玉箏,但她希望的是她兒子可以休掉姜玉箏。
而不是她的兒子被姜玉箏逼著簽下和離書,成為別人眼中的笑柄。
“你如果還把我當母親看,以後你就不要再跟姜玉箏有任何的往來!”
見於氏氣沖沖的離開,沈寒樓也沒有攔著她。
於氏前腳剛走,葉湘湘便一手提著食盒,一手拎著酒水進了房間。
她才剛進門,便看到沈寒樓正坐在梳妝桌前發呆。
雖然姜玉箏已經許久沒有在沈國公府裡住了,但這間寢居里卻始終保持著姜玉箏離開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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