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沈寒樓趕回了沈國公府卻還是晚了一步,葉湘湘被帶到了大理寺去接受盤問。
他又馬不停蹄地來到大理寺的門口,等葉湘湘。
一直等到上午,葉湘湘才蒼白著臉,從大理寺的大門裡走出來。
隨行的還有齊孤舟。
沈寒樓立刻從馬車上下來,快步向葉湘湘走去。
原本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的葉湘湘,看到沈寒樓的一瞬間,便雙眼放光,朝著他跑了過去。
無視四周投來的異樣眼神,她直接就撲到了沈寒樓的懷裡:“寒樓!”
感受到懷中的少女在瑟瑟發抖,沈寒樓剛抬起手來拍了拍她的後背準備安撫她那恐慌的情緒,就感覺到有戲謔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抬眼就看到齊孤舟雙手環胸正盯著他,且大街上也有不少人正指著他和葉湘湘竊竊私語,沈寒樓立刻將葉湘湘推開了。
葉湘湘眼睛通紅,委屈的看著沈寒樓,“寒樓,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大理寺的昭獄實在是太可怕了,光是那些刑具都看得她頭皮發麻。
她雖然沒有受刑,卻也差點被嚇破了膽。
“現在不是已經出來了?”沈寒樓拿出帕子遞給葉湘湘,“你既然是無辜的,大理寺也不會拿你怎麼樣,別怕了。”
“我自然是無辜的。”葉湘湘垂眸遮住眼底一閃過的心虛,接過帕子擦了擦眼角。
“葉小姐,世子妃遇刺一案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還請你不要離開帝京,隨時等候大理寺的傳喚。”齊孤舟上前來,向葉湘湘說道。
方才在大理寺裡,葉湘湘親眼看到了齊孤舟審問其他犯人的手段。
他竟是將那犯人的皮給剝開後,再命人用繡花針給縫上。
當時整個昭獄裡都是那個犯人驚天動地的慘叫!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地獄來的修羅,手段不是一般的殘忍。
“我會配合的。”葉湘湘往沈寒樓的身後躲了躲,根本不敢和齊孤舟的眼睛對上。
沈寒樓見葉湘湘一副被嚇壞的樣子,想到她平時多麼大膽肆意,就猜到她在大理寺一定是受到了非人的驚嚇。
周身的氣息當下一沉,沈寒樓一臉不悅:“齊大人,現在湘湘還不是罪犯,你休要再拿對付犯人那套來嚇唬她。”
齊孤舟眼角的餘光恰好撇到了一輛熟悉的馬車停在了大理寺的門口,微微一笑說道:“早就聽說沈世子對府上的表小姐疼之入骨,現在看來傳言非假。”
沈寒樓冷哼了一聲,“你既然知道湘湘是國公府的表小姐,就該對她敬重一些。”
再怎麼說,他們沈國公府在京城的地位也不低。
他姑母在宮中封了賢妃,他父親還在邊疆領兵。
再怎麼也輪不到齊孤舟這樣一個閹人的乾兒子,來騎到他們國公府的頭上。
齊孤舟笑而不語,只是戲謔的盯著沈寒樓看。
沈寒樓總覺得齊孤舟方才那話說的有些針對性,結果就看到他對面大理寺門口不知何時停了一輛馬車,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馬車上走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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