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裡暗暗發誓,這次一定要抓住機會,改變自己的命運,淑妃不過是她的一個跳板罷了。
至於淑妃想利用她對付棠瑾溪,那是後話,她自有打算。
當夜,淑妃以腹痛為由,派人去請了皇上。
宋臨琰剛從乾清宮批完奏摺,聽聞淑妃不適,眉頭緊皺。
他本想前往聽梨軒,卻想起白日裡淑妃那歇斯底里的模樣,終究還是嘆了口氣:“擺駕承露宮。”
踏入承露宮的那一刻,宋臨琰便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異香。
那香氣甜膩中帶著一絲辛辣,鑽入鼻腔後竟讓他神思恍惚了一瞬。
“皇上來了?”淑妃躺在貴妃榻上,面色蒼白,額上覆著一層薄汗,看上去確實病得不輕。
她身著素白寢衣,髮髻鬆散,倒真有幾分柔弱之態。
宋臨琰壓下心頭那股莫名的燥熱,上前幾步:“愛妃這是怎麼了?太醫可來看過?”
淑妃虛弱地咳嗽兩聲:“臣妾只是有些累,不礙事的,只是……”
她抬眼望向宋臨琰,眼中含淚,“白日裡臣妾失態,特向皇上請罪。”
那股異香越發濃烈了,宋臨琰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眼前的淑妃面容竟有些模糊。
他強自鎮定道:“愛妃身子要緊,先養好身子再說。”
淑妃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皇上……臣妾今日備了安神茶,皇上可否陪臣妾飲一杯?”
宋臨琰本能的想要拒絕,卻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他隱約覺得哪裡不對,但思緒越來越模糊。
淑妃輕拍手掌:“翠濃,上茶。”
不多時,翠濃端著茶盤進來,身後跟著一個低眉順眼的宮女。
宋臨琰眯起眼,覺得那宮女有些眼熟,可頭有些暈,竟一下子沒想起來。
“這是婉清,新調來伺候臣妾的。”
淑妃柔聲介紹,“她泡得一手好茶。”
白婉清跪著奉上茶盞,指尖微微發抖,她今日特意梳妝過,薄施粉黛,髮間只簪一支素銀梨花簪,襯得肌膚如雪。
當她抬眼看宋臨琰時,眼中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一絲羞澀與仰慕。
宋臨琰接過茶盞,指尖相觸的瞬間,白婉清故意輕輕一顫,茶湯微漾,幾滴濺在她手背上。
她輕呼一聲,忙用帕子擦拭,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奴婢該死!”她驚慌的請罪,試圖用身子蹭來蹭去。
淑妃冷眼看著這一幕:\"皇上,這丫頭笨手笨腳的,不如讓她留下來伺候您用茶?\"
宋臨琰飲下那杯茶,只覺一股熱流縈繞在全身。
他恍惚中看見白婉清的臉與棠瑾溪重疊在一起,又迅速分開,他猛的站起身,卻踉蹌了一下。
“皇上!”白婉清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溫軟的身子貼近,“您沒事吧?”
那股異香混合著女子身上的脂粉氣,讓宋臨琰腦中嗡嗡作響。
尤其是白婉清頭上的梨花簪子,他喃喃喚了句:“溪兒。”
淑妃向翠濃使了個眼色,“皇上怕是累了,扶皇上去偏殿歇息吧。”
白婉清攙扶著宋臨琰往偏殿走去,感覺到掌下的肌肉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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