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的不行,知道成敗在此一舉,偏殿內燭火幽暗,床榻上鋪著嶄新的錦被,空氣中瀰漫著更濃郁的香氣。
宋臨琰被扶到床邊坐下,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抬眼看向白婉清,眼神已有些渙散:“溪兒。”
白婉清攥緊了拳,她想不通,那棠瑾溪究竟哪裡好?
白婉清跪在他腳邊,仰起臉露出最動人的表情:“溪兒願伺候皇上。”
她大膽的伸手解開宋臨琰的衣帶,“皇上龍體不適,讓溪兒為您寬衣……”
宋臨琰渾身熱的緊,一把撕開她的衣衫,將她大力壓倒在床上,低聲喃喃的喚道:“溪兒,朕的溪兒!”
……
淑妃站在偏殿外,指尖死死掐著門框,殿內傳來女子似痛似歡的輕吟,夾雜著錦被摩擦的窸窣聲。
宋臨琰低沉的喘息聲穿透殿門,那聲沙啞的“溪兒”像把刀,一下又一下割著她的心肺。
“娘娘...”翠濃捧著安神茶過來,見淑妃臉色難看,連忙扶住她發抖的身子。
“娘娘別聽了,小心氣壞了身子。”
“啪!”淑妃反手將茶掃落在地,熱茶濺在翠濃裙襬上。
她盯著門縫裡透出的燭光,咬牙怒罵:“那賤婢叫得倒是歡暢!”
翠濃眼珠一轉,湊近低聲道:“奴婢方才瞧得真切,婉清那狐媚子故意把茶灑在手上,就等著皇上多看兩眼。”
她掏出帕子擦拭淑妃被指甲掐出血的掌心,“那眼神活像餓了三個月的野貓見著魚,哪像是第一次伺候人的樣子?”
淑妃氣的不輕,耳邊偏又傳來白婉清一聲拔高的嬌呼。
她猛地轉身,“本宮倒要進去看看,這狐媚子是如何勾引皇上的!”
“娘娘三思!”翠濃急忙攔住。
“這會兒闖進去,豈不是讓皇上難堪?”
她壓低聲音,“不過是個賤婢,等明日藥效過了,皇上想起自己認錯了人,還不知怎麼惱她呢。”
淑妃深吸一口氣,冷笑出聲:“你說得對。”
“本宮倒要瞧瞧,這賤婢明日還笑不笑得出來。”
回到寢殿,淑妃輾轉難眠,直至沒了聲音,她才揮退守夜的宮女,只留翠濃一人伺候。
“去把最底層那個盒子取來,既然要用藥,就用最厲害的。”
翠濃取來一個的盒子,開啟后里面是幾粒暗紅色香丸。
淑妃捏起一粒在燭光下端詳:“南疆進貢的媚藥,連用三次就能讓人心神俱迷。”
“明晚繼續點,本宮要皇上徹底離不開承露宮的味道。”
待淑妃睡下,她在門外站了許久,確認殿內呼吸聲變得均勻綿長後,從袖中摸出個荷包塞給守夜的小宮女。
“娘娘夜裡驚醒不得,你去庫房取些安神香來。”
支開旁人後,翠濃避開巡邏太監,在路過御花園時停下來,從假山裡摸出個油紙包塞進懷裡。
聽梨軒還亮著燈,翠濃剛靠近殿門,暗處就閃出個小順子攔住去路。
她也不慌,從荷包裡排出塊碎銀遞過去:“勞煩通傳,就說翠濃求見玉才人。”
殿內,棠瑾溪正看著話本子,聽到通報,她手指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