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琰冷笑一聲,突然扯開她的衣襟:“朕現在就讓你知道會怎樣。”
窗外月色漸隱,殿內紅燭搖曳,隱約傳來女子帶著哭腔的求饒聲。
次日一早,白婉清拖著痠痛的手腕來到太醫院,她特意換了一身素淨的衣裙,髮間只簪了一支白玉簪,顯得楚楚可憐。
原書裡,白采女就是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引得林太醫為她做事。
“林太醫在嗎?”
林太醫正在整理藥材,聞言抬頭,見是白采女,連忙行禮:“微臣參見白采女。”
白婉清身子一晃,作勢要倒:“我……我身子不適。”
林太醫連忙扶住她,卻在觸及她手腕時一怔,這脈象平穩有力,哪有什麼病症?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手:“白采女,容臣為您診脈。”
白婉清卻突然抓住他的手,:“林太醫,我昨夜抄佛經,現在手腕疼得厲害。”
她故意將衣袖往上拉了拉,露出泛紅的手腕。
林太醫眉頭微皺,他後退一步,恭敬道:“采女稍候,臣去取藥膏。”
“等等!”白婉清突然起身攔住他,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林太醫,今夜可否御花園相見?”
林太醫心頭一跳,正色道:“白采女慎言,有什麼話在這裡但說無妨。”
“林太醫,我可以保你榮華富貴。”
白婉清見他神色變化,以為得逞,繼續低語:“我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只要你相信我。”她的手悄悄攀上林太醫的衣襟。
她當時也是想同宋臨琰說未來的事,可宋臨琰哪給過她機會,連話都不叫她說,既然這個皇帝行不通。
那就換一個!
“白采女!”
林太醫猛的推開她,“您怕是魘著了,臣這就開副安神的方子。”
白婉清臉色驟變:“你不信我?我可以證明!明年七月西北有旱災……”
她越說越激動,聲音也拔高了。
“采女慎言!”林太醫厲聲打斷,這已是大不敬之罪。
他快速寫下藥方,喚來藥童:“送白采女回去,這藥一日三次,務必按時服用。”
言下之意,這人有瘋病,要看緊了。
白婉清被藥童攙著出去時,還在喃喃自語:“你們都不信我,等著瞧,棠瑾溪,我一定要你死!”
林太醫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他沉思片刻,還是提著藥箱,準備去聽梨軒。
來到聽梨軒時,棠瑾溪看話本子看的津津有味,見他來了,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林太醫今日怎麼親自來了?”
“微臣給婕妤請安。”林太醫行了一禮,又看了眼殿內的奴才們。
棠瑾溪會意,揮手讓宮人們退下:“都下去吧,我與林太醫說會話。”
待殿內只剩二人,林太醫壓低聲音道:“婕妤,今早白采女來太醫院,言行甚是怪異。”
“哦?怎麼怪異了?”
林太醫將白婉清來太醫院一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說到明年七月西北有旱災時,棠瑾溪拿著話本子的手微微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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