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本宮更衣,本宮要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時辰尚早,棠瑾溪身著淡紫色宮裝,髮間只簪一支金玉蘭步搖,如今也是一宮主位,自然不能穿的太過素氣。
踏入鳳儀宮殿內,皇后正端坐在主位上,見她進來,臉上浮現出笑意。
不得不說,棠瑾溪確實爭氣。
可淑妃的臉色不大好看,不是因為棠瑾溪得寵,而是他怕皇上容不下棠瑾溪。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棠瑾溪規規矩矩行了大禮。
“快請起,賜座。”
皇后抬手示意,“昨夜妹妹琴藝出眾,又得皇上青睞晉了位分,本宮特意準備了些賀禮。”
一旁點翠捧上錦盒,開啟竟是整套翡翠頭面,格外的大氣,不愧是皇后,出手甚是貴重。
淑妃掩唇輕笑:“皇后娘娘這賞賜可真是貴重,本宮也備了些薄禮,還望妹妹不要嫌棄。”
說著命人呈上一對鎏金嵌寶手鐲。
棠瑾溪連忙謝恩:“臣妾惶恐,多謝皇后娘娘,淑妃娘娘厚愛。”
倒是德妃有些掛不住臉,她什麼都沒準備呢,本就和棠瑾溪不熟,淑妃和皇后弄這一出,倒是讓她裡外不是人了。
還有淑妃什麼時候和棠瑾溪那麼好了?那鎏金鐲可不像是宮裡的,一看就是淑妃開了私庫。
直到白婉清姍姍來遲,髮髻鬆散,眼下泛著青黑。
她剛踏入殿門,德妃便嗤笑一聲:“喲,這不是昨日在宮宴上大放異彩的白妹妹嗎?怎麼,今日連梳妝都顧不上了?”
白婉清臉色煞白:“嬪妾身子不適,還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都沒瞧她:“行了,時辰不早,該去給太后請安了。”
一行人往慈寧宮去時,淑妃故意落後兩步,與棠瑾溪並行:“待會少說話,太后娘娘素來如此,本宮也是從你這時候過來的。”
棠瑾溪垂眸淺笑:“多謝姐姐提點。”
淑妃臉一紅,頓時腳步加快,一副不大好意思的模樣。
慈寧宮內。
太后正慢條斯理的撥弄著佛珠,見眾人行禮,眼皮都沒抬一下:“都起來吧。”
她看向白婉清,“昨個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衣衫不整,如今還有臉來見哀家?\"
白婉清“撲通”跪下:“太后明鑑,嬪妾那舞衣是內務府製成的,嬪妾也不知道為何會碎裂。”
“住口!”
太后猛地拍桌,“自己不知檢點,還怪到內務府頭上?”
她嫌棄的擺手,“滾去佛堂跪著,沒哀家的命令不準起來!”
待白婉清被拖走後,太后掃視眾人,意有所指道:“這後宮女子,最要緊的是端莊持重。”
“別學那些狐媚子做派,整日裡纏著皇上不放。”
“臣(嬪)妾謹遵太后娘娘教誨。”
德妃偷眼看向棠瑾溪,卻見她神色如常。
太后也瞧見她神色如常,彷彿說的人不是她一般:“玉嬪昨夜侍寢到三更?”
“回太后娘娘,皇上與臣妾說了會話便歇下了。\"
太后頓時氣的不輕,這玉嬪是當她是傻子不成?
昨夜那燭火分明燃了一夜!
淑妃突然輕咳一聲:“太后,御醫說您不宜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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