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瑾猛地鬆開手,險些從馬背上跌下去。
他穩住身形,耳尖紅得滴血:“娘娘,這不合規矩。”
遠處突然傳來號角聲,是皇上歸來的訊號。
棠瑾溪這才慢條斯理的坐直身子,理了理髮絲:“王爺教導得極好,本宮改日再請教。”
她策馬離去時,餘光瞥見宋臨瑾仍立在原地,手中韁繩攥得死緊。
直到她的身影看不見,他才抹了把額角的汗。
回營帳的路上,棠瑾溪唇邊帶著笑,原以為是個難纏的對手,沒想到這般經不起撩撥。
她撫了撫小腹,眼中閃過一絲深思,宋臨瑾既知她有孕,卻未向皇上告發,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帳內,紅豆正焦急等候:“娘娘,皇上獵了頭白狐,說要賞給您做披風呢!”
“您去哪了?皇上都喚人來尋好久。”
棠瑾溪眸光一閃:“白狐?”
棠瑾溪趕到宋臨琰的營帳時,剛掀開帳簾,就見他正背對著門口,手中撫弄著一團雪白的皮毛。
聽到腳步聲,宋臨琰轉過身來,俊朗的面容上帶著幾分得意:“溪兒可算來了,朕等你多時了。”
“臣妾貪玩騎了會兒馬,耽誤了時辰。”
棠瑾溪俯身行禮,臉頰處還帶著方才策馬的紅暈,“還請皇上恕罪。”
宋臨琰大步上前,親手將她扶起:“朕怎會怪你?”
說著將手中那團雪白遞到她面前,“瞧瞧,朕特意為你獵的。”
那白狐皮每一根毛髮都格外柔順,棠瑾溪接過,指尖陷入那柔軟的絨毛中,觸感比綢緞還要細膩。
“這般珍貴的白狐,皇上竟賞給臣妾?”
宋臨琰見她喜歡,眼中笑意更深:“朕第一眼見到這白狐,就覺得該是你的。”
“冬日裡做成披風,定襯得你肌膚如雪。”
“皇上,這白狐可難獵?”
“這小東西狡猾得很,朕追了它一個時辰。”
“皇上這般辛苦,倒叫臣妾過意不去。”
“為你,值得。倒是你,騎馬時當心些。”
棠瑾溪垂眸抿了口茶:“臣妾記下了,只是皇上不在臣妾身邊,這圍場著實無趣得很。”
宋臨琰輕笑一聲:“明日朕帶你去獵鹿可好?聽聞北坡來了群梅花鹿,正適合女眷。”
“皇上可要說話算話。”棠瑾溪輕咳一聲。
宋臨琰皺眉:“著涼了?”
“不礙事,許是方才騎馬時喝了風。”
他突然起身,從榻上拿過毛毯,裹住她的身子:“如今天寒,你身子弱,多穿些。”
營帳內燃著三個炭盆,暖乎乎的,不由得有些犯困,棠瑾溪躺在在他腿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他低頭看她,總覺得最近溪兒胖了些,像只饜足的貓兒。
“皇上~”她夢中囈語,無意識的往他腰間蹭了蹭。
宋臨琰勾起嘴角,解下外袍蓋在她身上。
他忽然想起白日裡侍衛的稟報,寧王與玉嬪娘娘今日獨自策馬。
次日一早,棠瑾溪發現自己在宋臨琰的營帳中醒來,身旁錦被一陣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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