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宋臨琰放下毛筆。
“嬪妾做了皇上愛吃的梨花酥。”
宋臨琰挑眉:“就為這個哭鼻子?”
“不是!”
棠瑾溪突然抬頭,眼中蓄滿淚水,“嬪妾已經半月未見皇上了。”
她咬著下唇,眼淚滾落:“皇上是不是不喜歡嬪妾了?”
宋臨琰心頭一顫,這樣的棠瑾溪他從未見過,脆弱,委屈,像只被拋棄的貓兒。
“胡說!“他走到棠瑾溪面前,伸手想擦她的淚,卻被她躲開。
“那為何皇上寧可召白采女,也不來看嬪妾!”
她越說越委屈,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嬪妾日日盼著,連梨花開了都不敢摘,就怕皇上突然來了看不見。”
宋臨琰終於坐不住了,起身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傻丫頭,朕這幾日政務繁忙。”
棠瑾溪在他懷裡掙扎,“騙人!皇上明明去了承露宮,還宿在那裡!”
她仰起淚眼朦朧的小臉:“嬪妾不依!”
宋臨琰被她這副模樣逗笑了,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吃醋了?”
“才沒有!”
棠瑾溪嘴硬,卻把臉埋進他胸膛,“嬪妾只是想皇上了!”
宋臨琰心頭一軟,將她抱得更緊:“是朕不好。”
他撫摸著她的長髮,忽然發現她瘦了許多,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怎麼瘦了?”
棠瑾溪趁機摟住他的脖子,撒嬌道:“嬪妾是想皇上想的。”
宋臨琰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鼻尖:“油嘴滑舌。”
“那皇上嚐嚐梨花酥,看甜不甜。”棠瑾溪從食盒中取出一塊梨花酥,遞到他唇邊。
宋臨琰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清甜的梨花味,確實可口。
“如何?”棠瑾溪滿眼期待的望著他。
宋臨琰卻不答,直接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口中的甜味渡給她:“愛妃自己嚐嚐?”
棠瑾溪頓時紅了臉:“皇上!”
宋臨琰大笑,將她打橫抱起:“既然愛妃這般想朕,那今日就別走了,留在乾清宮伺候筆墨!”
棠瑾溪靠在他肩頭,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這場戲,她演得恰到好處。
但她沒注意到,宋臨琰在轉身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比誰都清楚,懷中這個看似單純的小貓兒,遠比表面上來得深沉。
但此刻,他願意陪她演這場情深意切的戲碼,易心甘情願的沉淪。
罷了,她這般嬌氣,多寵著些也無妨,當個玩物吧。
這幾日他刻意疏遠棠瑾溪,寵幸白婉清,也只是不想讓自己心裡裝滿了小貓兒。
白婉清留在乾清宮也只是跪著抄佛經罷了,他連碰她都覺得牴觸,反倒是夜夜都思念小貓兒。
宋臨琰將棠瑾溪抱至案桌旁,卻未放下她,而是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拿著墨筆繼續批閱奏摺,時不時低頭看一眼懷中人。
棠瑾溪靠在他胸前,指尖把玩著他腰間的玉佩,狀似無意的問道:“皇上這些日子,當真不想嬪妾麼?”
宋臨琰擱下筆,捏住她的下巴:“朕若說不想,溪兒該如何?”
“那嬪妾就……”棠瑾溪眼波流轉,忽然湊近他耳邊輕聲道,“日日來乾清宮鬧皇上。”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宋臨琰喉結滾動,手臂不自覺的收緊:“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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