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瑾低頭看她,忽然抬手撫上她的臉頰:“這要看娘娘的選擇了。”
“是繼續做他的寵妃,還是......”
“同我執掌這江山!”
棠瑾溪笑著說道:“本宮不想做別人的棋子,本宮要把命握在自己手裡。”
宋臨瑾一直都知道,棠瑾溪有野心,卻沒想到她野心這般大:“皇后之位夠不夠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棠瑾溪眼中滿是不屑:“皇后?不過是後宮之主,困於這四方宮牆之內,靠帝王而活。”
“殿下,你莫不是太小瞧我了?”
“哦?那依娘娘之見,如何才能將命握在自己手中?”
“這天下,本就該由有能力者居之。宋臨琰雖稱帝幾年,可空有帝王之名,卻無治國之實,若是邊疆來犯,國破之!”
“這江山,我要定了。”
宋臨瑾看著她,心中竟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你可知,謀逆篡位,乃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就不怕連累家人?”
棠瑾溪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我的家人,我自會護著,這罪名,成王敗寇,若我成功了,誰還會在意那些?”
宋臨瑾看著她,忽然低笑一聲,手指輕輕撫過她腕間的淤青:“娘娘可知,我要的從來就不是什麼皇位。”
“那殿下想要什麼?”
“你,我要的就只有你。”
宋臨瑾也不知為何,見到棠瑾溪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女子就該是她的。
“殿下說笑了,如今我懷著別人的孩子”
“我不在乎,這江山你想要,我幫你奪。但條件是事成之後,你要做我的妻子。”
“殿下方才還說不要皇位。”
宋臨琰為她攏了攏鬢邊的碎髮:“棠瑾溪我可以不做皇帝,但我要你名正言順的屬於我。”
棠瑾溪望進他的眸子,忽然想起前世臨死前,似乎也有人這樣喚著她的名字。
“好,但我有個條件。”
一連一個多月,宋臨琰日日宿在承露宮,一時間白御女可謂專寵。
棠瑾溪倚在窗邊,窗外的草地冒出綠芽,可長樂宮卻彷彿被遺忘在了寒冬裡。
“溪兒,該喝安胎藥了。”
棠母端著藥碗走進來,看見女兒憔悴的側臉,心疼得眼眶發紅,“這幾日都沒好好用膳,可是身子不適?”
棠瑾溪接過藥碗,放到一旁並未服用:“無礙,母親不必憂心。”
棠母嘆了口氣:“為娘知道你在想什麼,皇上他興許只是同你置氣。”
“母親,別提他。”
蘇溱連忙走進殿內,跪在地上,“娘娘,北疆被拿下了!”
棠瑾溪神色一緊,從抽屜中拿出個藥丸,送入口中,棠母不解她為何要這麼做。
半晌,棠瑾溪才緩了神色,捂住肚子,臉色一白。
“溪兒!可是要生了?可還不到日子啊!”
話音剛落,一陣劇痛襲來,棠瑾溪忍不住悶哼一聲。
“快!傳太醫!”
棠母急得聲音都變了調,“再去稟報皇上!”
“不必,去找林太醫,穩婆都叫來,切莫聲張。”
又一陣劇痛讓她彎下腰去,香蘭聽見動靜,慌忙衝進來。
棠瑾溪突然感覺腿間一陣溫熱。
“娘娘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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