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女人帶回府。”
“是!”
攝政王府,主院。
男人背對著阮清歌立在窗前,身形頎長,不怒自威。
藏於袖中的手緩緩捏成了拳。
蕭承煜轉過身來,目光在觸及到阮清歌這張臉以及身上的打扮後,神情恍惚。
女人秋水明眸,唇色若單,這身素白的長裙穿在她身上,清麗脫俗。
和當初的阮清歌一模一樣。
他有些失神的走過來,不自覺的抬手,用手指輕輕摩挲著阮清歌精緻小巧的臉蛋,狹長的眸中生出絲絲縷縷的疼惜和愛意。
五年了,他整整找了她五年。
不過是看見一個像她的人,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他的理智,讓他發了瘋似的淪陷。
可他知道,她,不是她。
蕭承煜目光冷了下去:“你是誰的人。”
阮清歌看著他,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把這個殺人兇手搓爛,把他的骨頭碾碎!
但她知道,她不能這麼做。
蕭承煜武會武功,還有暗衛,她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不僅殺不了他,反而還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阮家就只剩下她一個了,她要好好活著,帶著家人的那一份好好活著。
然後找機會報仇。
指甲瞬間陷入掌心,直到感覺到痛意,阮清歌才緩緩鬆開,故作迷茫:“王爺,你,你在說什麼?”
蕭承煜冷笑:“你苦心積慮引起本王的注意,聲音,形態,都和那個女人一模一樣,可她已經失蹤五年了。”
下人來報,這個女人肩膀上確實有一顆紅痣。
連這麼隱秘的胎記都知道,這次的人絕不簡單。
阮清歌嚇得搖頭:“王爺,奴婢沒有別的想法,奴婢……呃。”
蕭承煜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目光發狠。
“本王警告你,不管你是誰的人,都給本王老實一點。”
他如刀削般的臉龐此刻因為染了殺意透露出毀滅摧殘的兇狠。
阮清歌想,這就是他本來的面目吧,撕掉了偽裝,最陰暗、最噁心的一面!
她緊緊的攥著男人的手,艱澀道:“奴,奴婢真的不是誰的人……”
蕭承煜眸中翻滾著嗜血的殺意,眼看著阮清歌真的要喘不上氣了,他才猛的鬆開了她。
“替本王更衣。”他冷漠如冰:“以後就在府中當個丫鬟。”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想做什麼。
“是……”
阮清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換了好一會兒,顫顫巍巍的伸手。
蕭承煜展開雙臂,任由她解開玉帶鉤。
衣衫褪去,露出了男人結實的胸膛以及避雷分明的腹肌,女人沁涼的手指似有若無的擦過蕭承煜的肌膚。
呼吸瞬間沉了下去。
“你叫什麼名字。”
“……南清禾。”
南是母親的姓氏。
蕭承煜眯起雙眸,頂著她這張臉,忽然說道:“南清禾,今晚,您留下來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