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阮清歌被蕭承煜粗暴地扔進房間,後腰猛地撞上紫檀案几,疼得眼前陣陣發黑。
蕭承煜反手鎖門的聲音讓她渾身顫抖,他要幹什麼?
“王爺。”她強忍疼痛跪好,額頭抵在冰涼的地磚上,“奴婢知錯了。”
男人的靴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眼中的寒意讓她如墜冰窟:“錯在哪?”
“不該私闖地牢。”
為了活命,她只能如此卑微匍匐在仇人腳下。
“還有呢?”蕭承煜突然蹲下身,掐住她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整個骨頭,“那個犯人,當真是你的遠房表哥?本王早就調查過了,他無父無母,是個孤兒,親戚都死絕了,孤兒哪來的表親?”
“南清禾,你當本王是傻子嗎?”
阮清歌疼出了眼淚:“奴婢……奴婢可能認錯人了,都怪奴婢太渴望親人了。”
蕭承煜冷冷地看著她,不為所動。
這真是他的清歌嗎?
五年時間竟能改變一個人至此?
他不信。
“王爺饒命!”事到如今,她只能先發制人。
阮清歌一把抱住蕭承煜的腿,姿態卑微到了塵埃裡,“只要您肯放過奴婢,讓奴婢做什麼都可以。”
這麼久的偽裝,讓她早已將南清禾這個身份刻入骨髓。
膽小怯懦,貪生怕死,甚至不惜用身體來換取活命的機會。
只有這樣,才能讓蕭承煜相信她不是那個寧折不彎的戶部侍郎嫡女。
“您不是說我長得很像您逝去的妻子嗎?那就讓奴婢替已故的阮小姐盡一盡當您妻子的義務吧。”
說著,竟膝行至銅盆前,倒滿了水然後端過來,顫抖著手去解他的靴帶。
蕭承煜瞳孔微縮。
他的清歌可是寧死不辱,但眼前這個女人明顯奴顏媚骨慣了。
“王爺,讓奴婢來伺候您洗腳。”阮清歌輕輕捧起他的腳放入溫水中,指尖在穴位上刻意流連。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很想掐住蕭承煜的脖子問問,我演的好嗎?
這副青樓女子的做派可是她忍著噁心做出來的。
蕭承煜再也不想看她頂著阮清歌的臉做這種事,氣得一腳踹翻水盆,水花四濺,淋了阮清歌一身。
溼透的衣袍貼在她身上,勾勒出玲瓏的曲線。
蕭承煜鎖住她的喉嚨按在床柱上:“誰教你的這些下作手段?居然還敢對本王使用,上次的教訓都忘了嗎?”
呼吸被扼住的痛苦中,阮清歌反而笑了起來。
她故意讓衣領滑落,露出肩頭的紅痣:“王爺……不喜歡嗎?”
她的腳尖故意曖昧地蹭過他的小腿,蕭承煜眼神驟暗,忽然低頭咬住她肩頭那顆紅痣。
鐵鏽味在唇齒間蔓延,他聲音嘶啞的可怕:“你真的不是我的清歌嗎?”
窗外驚雷乍響,照亮阮清歌瞬間蒼白的小臉,指尖掐入掌心,疼痛讓她保持清醒。
“阿煜……”她顫抖著手抓住他的衣襬,仰起臉時,淚水潸然而下,“我、我是你的清歌。”
滿室死寂。
蕭承煜的瞳孔劇烈收縮,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硬在原地。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嘶啞的可怕,“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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