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你可以說話了?!”
白千文驚呼,甚至一度懷疑,是自己幻聽了。
國公府的其他人也是驚訝不已,他們很清楚一個事實,就是白玲瓏從小就是個啞巴,現在突然開口,這震驚程度不亞於見鬼。
“這不可能!!”石巧兒連連搖頭,“你怎麼可能開口說話!?”
“石氏,很驚訝嗎?”白玲瓏冷笑一聲,那一雙眸子透出一絲譏諷。“也對,畢竟我會成為一個啞巴,可都拜你所賜。”
“!!!”
在場的人,再次被這句話給震驚到了。
“玲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千文緊皺眉頭,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為什麼你會說自己會成為一個啞巴,是拜你孃親所賜!?”
白玲瓏閉上了眼睛,安撫著那個躁動的殘魂。
當她再次睜開雙眸,那一雙眼睛,充滿了凌厲的恨意。
“因為石氏害怕有一天,我會說出她的惡行。所以,在我剛出生的那天,她便殘忍地將我毒啞了。”
白玲瓏的聲音悅耳動聽,可這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駭人聽聞。
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本該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嚮往,還有期待,可等待她的,是那剝奪她美妙嗓音的毒藥。
“石氏!!”
白千文的眼神已經閃爍著冰冷的寒芒,渾身都散發著嚇人的氣勢。
“不,這是個誤會!!”
“玲瓏,你在胡說什麼!”石巧兒看著白玲瓏,強笑道:“你又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嬰兒時期的事情?我承認,孃親對你嚴厲了點,可你也不能這麼汙衊孃親啊。”
“你就是天生啞巴!這是經過郎中確認過的,又怎麼會是我將你毒啞的?”
眾人聽到這裡,也是有些疑惑。
白玲瓏說是嬰兒時期被毒啞的,那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大哥,你可不要聽信了玲瓏的鬼話。”石巧兒悲慼地看著白千文。“我是對玲瓏少了些關愛,但這麼多年來,我也在用心對她。”
“我是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讓玲瓏記恨我至此。”
穆子玄冷著臉,看著這個女人在演戲,眸中翻湧著怒意。
只是,他看白玲瓏神色淡淡,似乎對石巧兒的狡辯,毫不意外,或許已經有了對策。
“妹妹,我給你跪下了!”白芸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我求求你,不要再傷害二孃了。”
“這些年來,二孃是怎麼對你的?難道你都忘了?!”
“你要恨,就恨我。不管怎麼說,都是我搶走了二孃的關愛,才會讓她冷落了你。”她挽住了石巧兒,聲色哀慼。“二孃,對不起,這都怪我!”
“要不是你可憐我,一出生就沒有孃親,爹爹又出門在外,也不會冷落了妹妹。”
“芸兒,這不怪你。都怪我太柔弱,沒辦法兼顧你們兩個。”
白玲瓏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不禁冷笑一聲,還真能演啊!
都到這個份上了,她們還在掙扎,裝柔弱,博同情,而在場的每個人,也確實對她們露出了同情之色。
看到兩人這般悽苦,白千文也稍微冷靜了些。
“玲瓏,你能說話,大伯很高興。不過,你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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