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蕭銘宇嗓子低啞，“她現在是自己找繩套脖子，早晚栽。”
“你真不管？”
“管什麼？她不配。”
“你不怕她借韋家的資源反撲？”
“她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明白，還想玩資本聯動？她連我們這系統哪行哪列是主邏輯都搞不清楚。”
全奇低頭笑了：“說得倒是實在。”
蕭銘宇轉過身：“不過有一點，得動手。”
“哪一點？”
“讓輿論提前知道，謝雲昕把系統賣出去了。”
“你想做‘資訊投毒’？”
“我想讓她知道，什麼叫再無回頭路。”
晚上十點。
財經論壇突然冒出一條匿名訊息：【謝氏科技即將轉讓技術核心，接受戰略性資金重組】。
短短半小時，熱度直飆第三，下面全是一水的猜測評論。
【難道謝雲昕撐不住了？】
【她賣出核心？那還剩什麼？】
【這波銘創贏麻了……】
段涵希坐在沙發上，一邊刷手機，一邊吃著切好的蘋果片。
她看著螢幕笑了下，隨手把評論截圖發給蕭銘宇。
【你乾的？】
蕭銘宇那邊秒回：【不是我，是全奇，他比我毒。】
【毒得好。】
【你明天有空嗎？】
【幹嘛？】
【我想陪你看場戲。】
【看誰演？】
【謝雲昕。】
段涵希放下手機，隨手關了燈，翻身鑽進被窩。
“這劇開場了，主角都準備跳了。”
她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把手機調成靜音，徹底進入休息模式。
明天，她要站在場邊，看謝雲昕一步步，把自己推到死角去。
這次，沒有人再救她。
早上七點，微博一條熱搜躥了上去——
【#女性創業者在科技圈被冷對，是性別歧視還是資源焦慮#】
配圖是一張處理得頗具藝術感的側臉照，背景模糊成淺灰色，光影打得有模有樣，主角穿白襯衫，露出鎖骨和骨感線條，一副“我很累但我不說”的狀態。
@傅清宜V
【女人在科技行業，從來都不被溫柔對待。不是不夠強，是別人不想你贏。】
點贊過萬，評論兩極。
【傅姐太美了，太慘了，這年頭女人想贏真難。】
【你說你不被善待？你可當年把人當狗使的時候咋不說？】
【你是科技圈的女人沒錯，但你也確實搞爛過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