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著老嬤嬤反應過來,她懷中的香爐便已經被夏盞給搶掠了過去。
即便是寢殿內都已經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來,都始終未能將與微給吵醒。
難道這還不能足以說明問題麼?
楚玉瑤快步來到了軟塌前,她先是緩緩俯下身來,用手試探了一番與微的氣息。
她的氣息孱弱……
這般模樣不像是睡著,更像是昏昏沉沉的暈厥了過去。
嬤嬤哭嚎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懿嬪娘娘,老奴知曉,方才老奴在門外攔截了您來看望公主,您便對老奴懷恨在心,但是這飯可以亂吃,話怎能亂講,就算是給老奴一百個膽子,老奴也斷不敢殘害公主啊!”
“我什麼都沒說,你就鬧出這般大的動靜?我不過就是問問,這安神香裡面有什麼,至於你遮遮掩掩,你這又是何必?”
夏盞到底也是在宮裡生活了這麼多年的老人,面對這樣的招數,她有序不紊,平穩應對。
楚玉瑤緩緩抬眸,她冷睨了一眼面前跪到一地的宮人:“若是爾等有什麼非議,不妨等著文妃娘娘回來再做裁決,至於這安神香,本宮就讓人先帶走了。”
“這是我們宮裡的東西,我們娘娘雖說現在是將鳳印歸還,卻也始終是妃位,懿嬪娘娘,您怎敢!”
小宮婢趾高氣揚的望著楚玉瑤,對她高斥一句。
楚玉瑤面對這些小魚小蝦的挑釁,也不急不惱,她笑意盎然的說著:“關乎公主性命安危,那便沒有小事,你這般緊張又是鬧哪樣?本宮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文妃娘娘的不是,你竟敢在此挑撥離間?好大的膽子!”
“來人,掌嘴!”
隨著楚玉瑤這一番話擲地有聲的落下。
偌大的宮殿內就只剩下了冷肅的風聲。
她身後進門的宮人,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來,拎著那小宮婢的胳膊便將人給拖拽了出去。
一聲聲淒厲的巴掌聲響起,跪在公主跟前的宮婢,一個個聞風喪膽被嚇得不輕。
誰也沒想到,懿嬪竟敢擅闖文妃的寢宮內。
不僅如此,她居然還真的敢打人!
老嬤嬤跪在地上用著陰毒的目光注視著楚玉瑤,恨切的咬著後牙:“懿嬪娘娘,老話說的好,這打狗還要看著主人的面呢!你這!”
“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同本宮這般說話,既然嬤嬤的舌頭不想要了,倒是不如按照宮規——”
不等著楚玉瑤把話說完。
忽而身後響起了一道冷厲的女聲:“你敢!”
文妃總算是按耐不住,被她給強行逼了出來。
此女身上縈繞著一股奇怪的香味,不像是尋常的藥材味,也更沒有分毫的藥味。
佛堂一年四季常年都有大和尚在那誦經,若是按照文妃的說法,今日更是齋日,法|會不斷,一整日下來,煙熏火燎的又怎麼可能身上不沾染分毫味道?
那麼,她又到底是去了哪?
“懿嬪,你莫要以為本宮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先前縱容你,不過是因為念及陛下器重你,你倒好,如今卻要騎在本宮的脖子上來造次!”
文妃三步並作兩步的快步走進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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