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
“是我的佩劍。”
顧守白登時興趣盎然,“佩劍…你也是劍修?”
“興趣而已,周流皇朝並非玄天劍閣,沒有培養出優秀劍修的土壤。”
這句話說的滴水不漏。
即為自己辯解又順勢抬高玄天劍閣。
許豐年覺得自己有資格出本書,就叫‘說話的藝術’。
顧守白聞言果真笑了,順勢說道:“懸崖勒馬回頭是岸,玄天劍閣願意為你敞開大門。”
許豐年:“……”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費盡千辛萬苦的才坐上監正寶座的我,去玄天劍閣深造劍道?
下頭男!
顧守白搞不明白原因,但那玩意又不再戳著自己。
真是奇怪。
天機營距周流皇朝何止萬里。
休整時,陸行舟看向許豐年,“仔細講講,貞元帝是怎樣的人。”
眾人裡,唯一與貞元帝打過交道的唯有曾是監正親傳大徒弟的許豐年。
他最有發言權。
聽到問題,許豐年緊忙正色,回憶一番後道:“您可能不相信,但在黃泉古教未曾出現前,他曾被譽為周流皇朝最有希望與開國大帝並肩的明君……”
“怎麼可能!”朝露驚呼,先入為主的認為,貞元帝就應該是十惡不赦的昏君。
陸行舟和蘇芷煙則沉穩未曾表態。
秋家姐妹紛紛附和道:“是這樣,那時國泰民安,原以為是周流皇朝新的鼎盛的開始沒想到是…迴光返照。”
顧守白感嘆道:“難以想象,曾是盛明君主的貞元帝究竟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許豐年瞥了眼飛劍上的下頭男,接著看向陸行舟解釋道:“具體為何會改變我不知道。”
“但監正曾說錯,無論何時,都不能小看貞元帝。”
“我膚淺認為他並不是會因為渴望長生而被控制的懦夫。”
固然英雄末路難免昏招頻出,但貞元帝再怎樣都是曾經站在過山巔上的人。
就算的確會因為長生而變得卑微,變得色厲內荏,變得無所不用其極。
但某些骨子裡的東西不會因此而被改變。
“有點兒意思。”
陸行舟笑著道,看來,系統的評判並非是無稽之談。
黃泉古教為禍周流皇朝這件事的背後勢必有更大陰謀。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邪修會影響判斷能力?”
蘇芷煙提出猜測。
邪修確實會影響判斷。
這是吞噬血肉提升境界所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除非提升至供奉那返璞歸真的境界。
否則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影響。
“很難…”陸行舟當即否認道:“你有沒有考慮過,貞元帝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周流皇朝的君主。”
“是能找得到辦法來對抗邪修的影響。”
顧守白:“尋常靈器就能做得到。”
蘇芷煙聞言沉默,閤眼沉思,希望能再找到完美的解釋。
秋婉儀嘀咕道:“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心甘情願沉淪,為了長生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呢?”
許豐年點頭附和道:“這是極有可能的,除此以外我幾乎找不到別的理由。”
顧守白道:“人為長生是能做出許多瘋狂的事。”
“在本座眼裡,他們修的都是微末小道。”
蘇芷煙看向陸行舟,希望能聽一聽他會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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